尤爽哪见过这种阵势,吓得慌忙躲到了岳凌峰背后。
一个胳膊上纹着豹子头的壮汉问道:“你们是滨城来的?”
怪了,他们怎么知道我们是滨城来的?岳凌峰打量着豹子头,他确定从来没见过这个人,而且,他和尤爽都是第一次来清远,都在清远没亲戚朋友:“对,你有什么事?”
豹子头冷声道:“马上回你们滨城去,这里不欢迎你们,是好说好商量你们自己走,还是让我用拳脚送你们走?”
岳凌峰目射寒光:“这位兄弟,能说明为什么吗?”
“没有为什么!”豹子头咬着牙,脸上突现凶狠,“零点有趟开往滨城的火车,现在你们去旅店收拾东西,我送你们去火车站。识相的乖乖走人,别让我费拳头!”
岳凌峰蓦地意识到,准是赵总派来的人,他冷冷一笑说:“兄弟,让你失望了。”
豹子头打量着岳凌峰,他看得出来,这小子不是两句话就能吓跑的,他突然出拳打向岳凌峰的门面。
岳凌峰早有精神准备,他以肉眼无法看到的快速,突然抓住豹子头的腕子,五指用力。
豹子头痛得“哇哇”大叫。
豹子头的三个小弟见大哥被虐,同时出拳砸向岳凌峰。
岳凌峰抓着豹子头迅速闪开凶猛击来的拳头,喝道:“谁敢再动一动,我废了他!”
三个壮汉立马钉在了原地。
一个壮汉盯着岳凌峰看了半天问道:“你叫岳凌峰对吗?”
岳凌峰看了一眼壮汉:“你认识我?”
“我也是滨城的,来这里会哥们儿,我在滨城见过你。你是不是有个大哥叫孙大山?”
“我认识我大哥?”
壮汉说:“我因为打伤了人进去了,和孙大哥在一个号里。我还听孙大哥说起过你,说,他不是你的对手。”
“那是我大哥抬举我。我大哥怎么样?”
“孙大哥挺好的。他的身手到哪里都没人敢惹。他还当了狱警的教练,教狱警打斗功夫。有一次犯人闹暴乱,孙大哥帮警平息了乱子,立了功,还减了刑。岳哥,今天都是误会,放了豹子哥吧。我们去信夜店,我请。”
放开豹子头,岳凌峰说:“有机会再聚吧,明天我还要去榆林。我走了,这里就剩我的同事尤爽了,还希望你们多关照一点儿。”
“放心吧岳哥,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同事。”认识岳凌峰的汉子说。
“那就谢谢你了兄弟。”岳凌峰说。
豹子头是欺软服硬我主,比他厉害的他从心里服:“岳哥,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岳哥了。今天我请,还望岳哥赏个脸。”
“我明天还要去榆林,还有些事要处理,有机会再聚。”岳凌峰拍了拍豹子头的肩:“兄弟,干点儿正事,别让家里人跟着操心。”
“知道了,岳哥。”
尤爽听说岳凌峰明天要去榆林,吓得她冒出一身冷汗,他走了,把自己扔下,这不是把羊扔到狼群里了吗!自己真不该揽要账这个差事,她肠子都悔青了。
几个壮汉走后,尤爽一把抓住岳凌峰的胳膊,惊恐的说:“你不能走,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是想让我死啊!”
看着尤爽吓得脸白的样子,岳凌峰说:“我是骗他们的。”
尤爽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骗他们?”
岳凌峰告诉尤爽,要实施她的计划,必须造成他离开的假象,不然,赵总不会上钩。这几个明显是赵总派来的,他们正好可以向赵总传递他离开的假信息。
尤爽恍然大悟,她挥起小拳头在岳凌峰的胸口捣了几下:“你这个鬼东西,把我吓了个半死!”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尤爽来到岳凌峰的房间:“我现在给赵总打电话。”
岳凌峰点了点头。
尤爽拨打了赵总的电话号码,她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这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又怕赵总起疑心,又怕赵总不肯来。
岳凌峰笑笑说:“别怕,拿出昨天的勇气和演技来。”
电话里传来赵总的声音:“喂,是小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