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婿,好海量!”,白冰烟也兴致勃勃的干了起来,然后笑脸盈盈的对着权律瑢:“有你的承诺,我也就放心了!”。
这时候,权律瑢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白蜜梵盯了一眼屏幕上的显示:
“是学兰?”。
权律瑢借故出去接了一个电话,白蜜梵也悄悄跟了出去,她零碎地听到了些什么。
“阿兰,你怎么了?”,是权律瑢的声音,对面那头的向学兰哽咽着对权律瑢倾诉。
“阿瑢,我……我怀孕了……”,虽然是怀孕了,但是白蜜梵的声音并不高兴:“但是慎宇他不接我电话,你说他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白蜜梵的声音是那么伤心,让权律瑢也跟着揪心起来:“不会的,说不定他还在忙。”。
“真的吗?”,白蜜梵突然又高兴了起来,她现在患得患失难受极了:“我最近胃口不太好,都没有怎么好好吃饭?你呢?阿瑢,你过得怎么样?”。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权律瑢又低沉阴鸷的指责起了江慎宇:“你胃口不好,身体不舒服,就要好好照顾你啊!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不不,他对我其实很好的……”,向学兰舍不得说姜慎宇半句坏话:“不说了,阿瑢!可能是慎宇回来了,我先挂了啊!”。
于是向学兰挂完了电话,权律瑢转头很快就发现了偷听的白蜜梵:
“你在偷听些什么?”。
“你又在心虚些什么?”,白蜜梵毫不客气的回应了他一句。
再后来,饭席之中权律瑢的和白蜜梵的爸爸白冰烟喝了很多酒。在白蜜梵看来,权律瑢接了向学兰的电话以后,情绪变得非常不稳定。
晚餐结束之后,白蜜梵本来想要等候权律瑢的司机或者代驾过来。
可是火急火燎的权律瑢怎么也不肯等候,他还指着白冰烟的面质问:
“难道你们是在怀疑的我的开车技术?”。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白冰烟显然也是喝多了,也就屁颠屁颠地坐了进去,跟着进去的还有白冰烟的二女儿白蜜糖,白冰烟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白蜜梵拉着妈妈王芝英的手,趴在窗户上对着权律瑢提醒道:“你喝酒了,这样开车太危险了,让司机过来接你吧!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他在等半个小时就到了,而且酒驾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我不需要知道,你给我让开!”,已经坐在驾驶座上的权律瑢直接黑脸:“白蜜梵,你老这样你烦不烦啊?”。
“我是为了你好!”,白蜜梵还想要阻止着什么,权律瑢直接拍开了放在他车窗台上的白蜜梵的手:“我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就这样,白蜜梵和王芝英母女两个就这样看着权律瑢开着那辆奔驰车消失在她们的视野里了。
王芝英当时担忧的看着女儿白蜜梵:“蜜蜜,是爸妈对不起你,嫁给权律瑢或许是一个错误。”。
当时白蜜梵还没有那么了解母亲的这句话,直到不久车祸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当她得知一辆大货车失灵直接撞到了当时闯红绿灯的权律瑢小车车身上面:
“父亲出车祸遇害,当即抢救失败去世。妹妹蜜糖车祸时伤及到了脑部器官,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状态,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权律瑢也受伤,多部位骨折,所幸性命暂时无忧。”。
如果眼泪可以堆积储藏的话,那个晚上白蜜梵简直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流透了。她一下子失去了一个家庭最重要的成员,悲伤和难过痛苦绝望全部涌出心头。外面在下着暴雨,白蜜梵一边在父亲和妹妹两边回旋,当时她也去匆匆的看了权律瑢一眼。她知道他根本不需要自己的陪伴,他的爸爸和妈妈还有他的朋友时刻守在权律瑢身边。
可是,当白蜜梵见到几个月后痊愈的权律瑢,她的眼里不再是毫无感情和波澜,而是隐隐约约之中透着憎恨:
“憎恨,这个可恶的男人把她的爸爸还有妈妈,甚至妹妹带到了无法挽回的地狱炼狱之中燃烧。”。
白蜜梵母亲王芝英的身体危机也正在无声无息的潜伏在母亲周围,直到那天晚上病魔也把母亲王芝英的生命给带走了。白蜜梵面对一系列惨绝人寰的境遇,她痛苦到无法自抑,自那以后她和权律瑢的关系也降到冰点。
白蜜梵几乎没有去医院探望过当时住院的权律瑢,父亲白冰烟和妹妹白蜜糖的事情就已经足够她忙活了,还有后来母亲王芝英心脏病突发突然死亡。后来,时间转眼过去,权律瑢康复住院,两人之间分居。几乎很少碰面,即使偶尔碰面也是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