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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5

“在下,是巫师。”    沐清给秦慕添了茶,微微压低了声音说。    秦慕被这个职业名称给惊呆了。心里暗自嘀咕:......巫师是干什么的,能吃吗?这么二次元的职称,别告诉我让我自己领会精神啊。呆呆望着沐清,眼下,他正不慌不忙的地举着杯子喝茶,就跟那碗茶叶沫子有多好喝似的。    "巫师是做什么的?"秦慕追问。    “巫师各有不同。”沐清放下杯子浅笑道,“在下的能力,是占卜。”    搞半天是个算命的。    秦慕拖着下巴喝着茶叶沫子:“那你给我算一卦呗。看看我明天能吃上涮羊肉么。”    没想到沐清却回答:“秦姑娘的卦,在下早已卜过了。”    秦慕险些被水呛道:“算过了,什么时候算的?”    沐清道:“六年前。”    秦慕切了一声,一脸“你说谎”的表情:“胡扯,我才刚到这四天……”    沐清微微笑了下:“在下可以透过一种特殊的物什,占卜出我想要知道的事物发生在何处。占卜也有很多种类型,而我的,是位置。我只能占卜出位置,如果付出的灵力与介质足够充分,便可以得到一个相当精确的答案。”    秦慕鼓起掌来认真严肃地称赞:“够牛!”她忍不住不停地脑补起来。比如我想知道将来我老公是谁,只要卜一卦,就能知道他会在哪儿出现,那只要去那儿死蹲不就行了吗。更厉害的是,要是丢了东西,只要卜一卦,就能立马知道去哪儿找!太方便了!最牛的是,要是打仗呢,只要卜一卦,就能知道地方将军在什么地方……卧槽不行,这个实在太BUG了吧。    她自顾自地思考着,非常自然地忽略了沐清话语里“付出的灵力与介质足够充分”这部分内容。  沐清目光清澈地望着她,道:“这也是在下年年都要去山神庙的缘故。在下虽卜出了姑娘将出现的位置,却无法得知你何时会来。第一年,在下在这里发现了这座破败的山神庙,便疑心姑娘将在此出现。等了足有两月余,却只等来了一场山洪,和一个被当作妖女祭祀山神的村姑。此后在下便年年此时来这里等候,我想,总有一日,来的那个人会是你。”    那岂不是说,如果当初那个村里的桔梗没有自作聪明的装神弄鬼,而是被绑去山神庙里,那她应该早就被沐清救出村了啊,也不至于被困在村里跳大神儿,看样子都快被憋出神经病来了——为了个手机竟然能绑票她。啧啧,这叫什么,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对。    秦慕忽然觉得出现了个“大了去的”问题,那就是……    “我说小哥儿,”她狐疑地打量他,“你这是专程在等我啊?而且还等了六年?”    沐清缓缓地说:“在下并不清楚在秦姑娘的世界里,巫师是个怎样的存在。但在这里,寻常百姓,还是略有些怕我们的。”他的回答有些文不对题,而且最后半句沐清又微微压低了声音,有些促狭的说。    秦慕嘴角扯了个笑:“在我的世界里,巫师只是二次元里的……”等下,她眼睛忽而亮了起来——他刚说什么?    ……她的世界里?……    卧槽……他难道知道她是穿越来的?    思及此秦慕不由得拍案而起:“你知道我……”    沐清忙扯了下她的胳膊,示意她还是坐下说话好。又稍稍凑近她耳畔道:“秦姑娘是异界来客,不知在下可否言中。”    “……看我这身衣服也知道我不是本地人哈。”秦慕依旧处于惊讶当中,“你是说,你六年前算了个卦,就知道我会穿越过来?”这特么难道是天注定的?急忙又问,“那我能拜托你再算一回吗,我还能回得去吗?”    沐清皱眉:“看来秦姑娘对现世,相当不满啊。”    废话,能特么满吗。你要是去到一地方,挨打,被绑架,被抢劫,被猪追,被蛇咬……你特么能满意吗。    “……我的亲情友情爱情全在那边啊我当然想回去了。”秦慕转了半天肠子终于选择了一种比较婉约的方式回答。    爱情?沐清听闻,认真地蹙着眉头:“秦姑娘在‘那边’已经许了婚?”    “呃这哪可能,我事业才刚起步嘛,全部精神都放在乐队的发展上作品的创作上……”秦慕条件反射地端着官腔回答记者问。喝了口茶叶沫子悻悻道:“没有。”    “那……有了意中人?”    秦慕脑海中划出一张明媚的笑脸。随即,便破碎成万点繁星,消散开去。    “没有。”    她淡淡地说。    她忽然有点烦心地抬头堵他的话头:“我说小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这痴汉似得等了我六年,干毛啊?”    沐清从袖袋中取了几个钱放在桌上,让小伙计包了食物,回答道:“为了多救一条无辜性命。”随即站起身来,向秦慕优雅地伸出一只手来,“我们回马车上,边赶路边说罢。”    简陋的马车厢里一如既往地磕磕撞撞。车轮吱吱扭扭的循环往复,不停前行着。但接下来的行程变得不再那么无聊。沐清细细地说着话,嗓音清澈无尘,低软柔雅。    “这个世界似乎和姑娘所处的世界,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通道。常会有些异界来客造访。由于他们来自不同的世界,他们的血液也拥有和巫师类似的能力,所以,我们称他们为‘巫行者’。与这里的巫师所不同的是,‘巫行者’需要经过唤醒血液的仪式,才能使体内的灵力冲破身体的束缚。我们称之为‘醒血’。而‘醒血’的仪式太过血腥暴戾,很多‘巫行者’根本承受不住,中途便死了。”沐清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在下就是为了让姑娘避免被人抓去醒血,才特意来接你的。”    秦慕被这有些复杂的信息量弄得智商有点欠费。沐清体贴地说:“在下知道这些事对姑娘来说,太过陌生复杂。不过我很想尽早让姑娘得知一切真相。若不好生筹备,姑娘将来的处境只会比在那山村里更加凶险。虽然姑娘现在并未醒血,只有微弱的灵力气息,但也足够被强大的巫师捕捉到你的气。他们若把你捉去强行醒血,恐怕姑娘这身子承受不来……”    沐清没有告诉她的是,经过魁巳一番,她一度被吓得魂魄出窍,极度惊惧的刺激之下她的灵力已经渗透出来,只是血液还没有被唤醒。以往来说,开启灵力和醒血是同步进行的,没想到这个莫大的意外,让她提早开了窍。而这被开了灵力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散发灵力气息,更容易被人发现。这真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事。本来如果一切顺利,他可以避开别人的耳目偷偷将她带回芜阳,现在,恐怕要另想办法。不过幸而他们身处远离京畿重地的南州,毕竟就算有其他势力的眼线细作,发现他的动向、传消息回去也要时间的。不知道“他”收到自己放回去的消息后有没有布置好应对的办法……    而秦慕则在心里快速整理归纳这些信息,概括出几个知识点。    1,这世界的设定是偏魔幻题材的。    2,看起来这里穿越来的不是一两个,群穿类。    3,她要尽快隐瞒身份,穿越者在这不但没优势,还会被人捉去霍霍。    掌握了要点,秦慕心里稍微有了点底,再问沐清:“那要是我一直不醒血呢,会怎样。”    沐清微怔,道:“不会怎样,那么秦姑娘就是个普通女子,可以安稳平安的过普通人的日子。”  “如果我醒了血,就会变成和你一样的巫师?会算命?”    沐清摇头道:“巫师的能力各个不同,类别,强弱,皆因人而异。姑娘会有什么样的能力,在下也不得而知。”    秦慕追问:“各个不同?强弱也不一定?这个巫师的能力还有很多区别?”敢情不是只会算命?  沐清解释道:“灵力不同,力量也不同。有些强大的巫师,可掌控风火雷电,或可预卜未来;有些能凝固时间,或荣枯草木。生死存亡,弹指可得。”沐清缓缓道来,“但并非所有巫师都有如此强大的神力,大多数的,只是能做些变化的小伎俩。比如将树枝变化为木剑,铜铁变化为刀枪,如此这般。”    秦慕心想,居然还是随机设置,这万一要是挨了老半天折磨最后只得到点变个兔子小手绢儿的能力,岂不是亏死了?不过万一自己要是有特别牛B的能力,比如呼风唤雨啥的,会不会也能找到回去的方法?要不要冒这种险去试试?    想了想又问道:“那……现在有你说的那种特别厉害的巫师吗?会风雨雷电那种。”    沐清道:“若说能力卓越者,眼下唯有四方殿大巫祝柳芳,据说有催火唤雨的神力。其他诸皇子亲贵帐下的,也不过寥寥方士,甚至可称得上巫师者都甚少。当下皇子们的争斗虽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则暗底里风起云涌,瞬息万变。有意于王储的,少不得各处去搜寻巫行者和本地的灵力者以壮己势。待得我们抵达芜阳,少不得要先带姑娘去改扮一下,尽量扮作本地人,也好少惹人眼目。”    秦慕点头应答,手指头弯着自己的银白色发丝发愁:“衣服倒好说,但是头发怎么办。你们这有染发膏吗?”    ……    马车在傍晚时分,迎着红光满地的暮日,缓缓驶入芜阳城。街道上忙碌着的人们被晚霞染了一身红光,有的收拾着摊子,有的招呼着客人,孩子们撒着欢儿奔跑嬉闹着穿街走巷,挑担子的男人,持花篮的女人,刚用过晚饭要去勾栏的花花公子,劳作了一日回家休息的长工小吏……街市上熙熙攘攘,很是热闹。与秦慕掉到的那个小村子尾实天壤之别。    “诺,这里便是芜阳城,南州的首府。”沐清轻挑起厢帘,和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秦慕介绍着。  “前面不远那处大府,便是州府衙门。这边的大宅,是麒王府。”    马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两人下了马车,沐清付了车夫银钱,回身深望了眼麒王府,便拎上包袱,一面扶着秦慕。秦慕牵着他的手,忽而发现沐清看起来虽然略显瘦弱,但身量并不算矮。至少1米68的她目前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沐清仍然高出她一些。    “秦姑娘,咱们先去帮你选几套合身的衣裳。”沐清有点不适应秦慕直接抓着他的手牵着,却也没有太抗拒。他知道秦慕是巫行者,她有她习惯的行为举止,这些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慢慢来吧。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像一对正在逛街的小情侣一般,在芜阳城街头散步似的溜达着。    秦慕看什么都好奇,都想过去巴望两眼,一些摆式玩意儿,也想拿起来摸一摸。沐清看着日垂西山,天色渐渐暗了,不由得心下有些着急,便拉着她说:“秦姑娘,明日再逛吧,在下先陪你去买了衣裳,咱们还要去投宿客栈,天色将晚了。”    秦慕才悻悻地跟着他老老实实地直奔成衣店。请老板挑了两套轻罗纱裙,两套披风,两身中衣,两身布衣裙,又匆忙去隔壁买了两双绣花履,沐清挽着大包小包带着秦慕又奔赴客栈,刚走出店门没有几步,秦慕只觉得眼前一黑,头上被套了什么东西,双手瞬间被反剪着束缚住绑了起来,不由得大喊:“干什么!放开!沐清!!!沐清!!”她用力挣扎着,双腿乱踢乱摆,一面大声骂着脏话一面竭力想挣脱开去,奈何这人力道很大,完全不由她抗拒,她只听得沐清也急急的唤了几声她的名字,似乎也被人缠住了。她见力量对抗没戏,开始往身后地上乱踩。果然听得几声吃痛的闷哼,强箍这她的手力道略松了,她使劲挣脱开去,刚跑了一步,脑后一声钝击,便昏了过去。    身后那几个黑衣壮汉见她不再动了,纷纷颠着被高跟鞋踩了的脚,将她抬上了旁边停好的马车。车旁疾步走来一人,沐清见秦慕已经被抬了去,恭谨地向他行了个礼:“殿下。”    来者抬手:“沐清辛苦了。”向车厢内望去,“这次,是她?”    沐清点头:“是她。”    男子安心地长舒了口气,携同着沐清上了另一辆马车,一前一后地向城外林郊驶去。    车厢内,被尊称为殿下的男子有些急切地询问:“快与孤说说。收到你的消息,孤可是大吃了一惊。为何会遇到魁巳?”    沐清摇头:“沐清也不得其解。想那魁巳终年隐遁于深林中,更有擅摄兽灵的巫师几次三番诚心去寻都寻它不到,这次不知为何,直取秦姑娘而来。”随后便将经过描述了一番。男子仔细听着,不禁蹙了眉:“此事可先放放,容后再议。她受了惊吓灵力已开,之前咱们的法子便不再安全。我想着不如如此这番……”随即和沐清商议了一番,“你觉得这一路上来,这女子可对你有所动情?”    沐清想了想,苦笑了下:“秦姑娘行为谈吐,和本土的女子大为不同,端的大胆泼辣。有那么几回,沐清觉得她似乎苦于无法安身立命,好似想要诱我献身……”想到秦慕那张女鬼般的脸,沐清有些忍俊不禁。    “也好,正要看看她心里有你几分。”    沐清思忖了些许,忍不住问:“殿下,莫不如直接向她施恩,诱她与殿下生情,岂不更好。何必让沐清……”    男子扬手止道:“算了。现在南州哪个不知孤断袖成癖,根本看不上女人。再者……”他淡淡地道,“就算她最终没有爱上你,也至少会极恨了我。总不会落空的。”    沐清沉默了。    对于醒血一事,他确实是隐瞒了一些。醒血需要的并不是什么仪式,而是一种极致的情感刺激。或极爱,或极恨。但他所说也算不上欺骗。一般人抓到巫行者,图快捷方便,都是直接长刑折磨,将他们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巫过之血自然觉醒。再喂他们吞下特殊的药丸加以控制,十有八九只好就范。但这法子有个隐患,对于灵力普通的巫行者,还算好用。一旦遇到百年不遇的强灵力巫师,相当于折磨他的主人首当其冲自断生路。比如,他方才所提到的大巫祝柳芳……    虽然这个比例少之又少,但并非万无一失。不说殿下并非如此惨无人道之人做不出这样暴虐的事来,旦说为了她,殿下付出的心血如此之多,他是不会冒这样的风险的。    想到这儿,沐清长叹。思绪又转回到秦慕身上。    上一次极度恐惧已经使她的身体开了窍,想来只要她实心实意地爱上他,或者实心实意地恨起殿下,巫过之血自然会觉醒。殿下需要她的灵力。他盼着这个巫行者,已经盼了六年。实在太久了。    能实现殿下多年来的夙愿,那么他沐清,别说追求一个女子,就算是赴汤蹈火,他也愿的。    “沐清。”    在几乎黑暗的车厢里,男子的手扶上沐清的肩头。沐清直觉心里一阵温热。    “这几年,辛苦你了。”    他低低含笑,双眸明亮,忽而抬起脸来,对着他绽出无比愉悦的笑来,“孤此生从未如此兴奋快乐过。这种日子就快结束了。”言罢,他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那么舒心,那么轻松。    沐清看着他笑,心里也涌一起一股暖意。    “哦不成,待会儿还要演个苦肉计。”男子忽然收了笑,有些促狭地捏了捏他的肩膀,“倒要让孤看看,麒王府最俊美雅致的巫师大人,有没有收获了这秦姑娘的芳心。”    “殿下,”沐清哭笑不得起来,“沐清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这位秦姑娘……待会儿您看到她的脸,可别吓着。”    “……嗯?……”    马车行至林郊,缓缓停了下来。    侍卫将头上罩着麻袋的秦慕揪出来扔在地上,旁边的沐清也被反剪着双手,跪着。两人互相点头,男子示意侍卫将秦慕的头罩掀去,一壶冷水淋了下来,秦慕动了动,清醒了过来。旁边的侍卫粗鲁地将她拽起来跪着,她本能地抗拒着,侍卫一脚踢了过去,正中腰腹,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莫要伤她!”沐清入戏三分地低吼。    “小哥……”秦慕想抓开被淋湿粘在眼前的头发,却伸不出手来,只得甩甩头,侧脸望去,沐清也被绑着,跪在她身侧,焦急地望着她。他们四周站着几个侍卫,正前,一身着暗金紫袍的男子正亭亭立着,低头打量她的脸。    这一瞧,尾实吓了一跳。    早说了,别吓着。    沐清心想。    这……女鬼是谁……    男子心下暗惊。    秦慕翻着白眼企图挽回自尊地抓狂:“你妹的……老娘妆花了,妆!花!了!不行啊!!!”  都已经这样了,她还纠结妆花了……    喊完秦慕有点后悔……被人五花大绑,连唯一有可能帮上忙的救命恩人也被抓了,这种情况下,自己的脸吓人点也许还有点威慑力呢?    男子被她一吼,顿时有点发怔——他这辈子还没遇到过什么人和他吼过。不用想,绝对没有过。就算是他母妃与他生气,也只是长吁短叹循循教导……女人怎么可以对男人大吼呢?这……没规矩!    又瞥了眼跪在一边,分明在忍笑,却还必须得流露出心痛表情的沐清——跋涉了几日又几经辛劳,还是别再折磨他了……于是清了清嗓子,向着沐清道:“这,是你私自带回来的女人?”    沐清低头拜服:“殿下要打要罚,沐清一肩承担,请殿下放过秦姑娘。”    秦慕听他叫他殿下,不由得抬头扫描他。    殿下?一般来说王子啊皇子啊什么的才能称殿下吧?难道是那个什么王?    男子冷哼一声:“沐清,你且来说说,孤待你如何。”    沐清头也不抬,诚挚地答道:“殿下待沐清恩重如山。”    “你偷偷从王府溜走,失踪了好几日,如今带个女人回来,却是为何?”    男子的声音清清冷冷,虽没有什么犀利的言辞,口气中,却满是质问威胁。    沐清的身子更低了些,却不搭话。    男子的口气重了:“不想说?”    见沐清还是没有反应,又问一句:“还是,不愿说?”    沐清依旧沉默不语。低垂的头压得极低,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秦慕不禁有点着急起来——丫的,怎么着,我是穿越来的不能说,你倒是编个瞎话也行啊,我配合啊!    男子见状,昂着脸道:“打。”    两侧的侍卫走过两个,拉开架势就要下手。秦慕见状不由自主地叫起来:“慢着!!慢着!!他不说我替他说。”    怎么也是救了她两回的恩公,她秦慕可是个讲义气的人,看着哥们挨打的事儿她可干不出来。    男子略满意地看了她的女鬼脸一眼,又嫌弃地撇开,道:“讲。”    “秦姑娘……”沐清更加入戏地蹙眉,焦急地叫住她。她看了他一眼,笑笑说:“小哥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为了我挨打我可看不下去啊。我宁愿他让人揍我一顿。”秦慕转而低头想了想,对男子道:“不过我想先问问……你是谁啊。”    “大胆。”侍卫一旁喝止,“麒王殿下在此,不可放肆。”    哦果然是那个什么第九子王爷。    秦慕眼下显出了然的神色,又问:“那沐清怎么和你认识啊……”    “大胆。”侍卫又一旁喝止,“此乃我麒王府御统巫师大人。”    秦慕眨巴下眼睛,愣了愣,随又望向身侧的沐清,口带质问地:“小哥你不厚道啊,说话说一半啊,你光说你是巫师,你可没告诉我你在王府里当差啊。还骗我说什么跟府衙里比较熟……什么情况啊你。”    沐清的身子僵了僵,有点懵。    按理说,当她得知原本位高权重的自己为了救她,不惜违背主人的命令,被救的那个人不是应该感动得无以为报什么的么,为什么眼下看起来……她似乎……有点着恼了呢?    于是下意识地解释道:“秦姑娘,你不要生气……当初在下是想要告知于你的,可是姑娘那会儿看起来对我说的话并不太感兴趣……”这话是真的啊。我说到麒王时你一脸的老娘没心情听的表情啊。    秦慕不悦地说:“这么重要的事儿,我不感兴趣你也得说明白了啊。这下怎么办啊,你上司恼了。要揍你,你说我也救不了你……再说了,我也挺好奇的,你到底为什么拼了老命要救我啊?还惦记了我六年……”    月光下的林郊陷入了一阵可怕的尴尬沉默中。    麒王原本和沐清商量好,俩人一唱一和,演一出苦肉计,麒王作势他私逃出府要重罚,沐清为了替秦慕保密,宁愿受罚也不肯出卖秦慕。这种情况,谁会不动容,谁会不动情啊。    可万没想到的是秦慕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偏离轨道,不仅没动容,还立刻站到麒王那边,帮着一块儿“审问”起他来。    一时间,沐清真的无言以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不由自主地望向麒王求救。    麒王也正在发怔,本来都对好的台词一下子被这女鬼给弄得乱七八糟。见秦慕看看沐清,又看看他,下意识地说:“沐清,你倒是说啊。”    沐清蹙眉心里直叫冤:我的殿下,你让我说什么啊……    麒王话一出口即明白失了言,又轻咳了两声,强行把话题给兜了回来说:“回去孤再处置你。”假装凶恶地瞪了沐清一眼,又瞥向秦慕,“这女人么。”给侍卫人打了个手势,“卖到勾栏去得了。”    沐清见台词又对回来了,立马来了精神忙阻止道:“殿下不可!秦姑娘是清白人家的……”    秦慕一边幽幽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清白人家的啊。”    麒王见沐清不停地吃瘪,刚觉得好笑,秦慕扭过来对麒王说,“你有什么权力卖我啊,哪儿写着我是你的啊?”    “大胆。”侍卫再次出声喝止,“殿下面前……”    麒王抬手制止,确实有点烦……冷笑道:“孤说能卖就能卖。”    “你怎么不讲理啊。”秦慕恼道。    “孤是麒王,统管南州。这里一草一木皆是孤的。”麒王傲娇。    “老娘又不是本地人。”秦慕冷哼,未加多想索性一股脑倒了出来,“老娘穿越来的,叫什么来着,巫行者对吧?不属于你这片管,懂吗。你没权力卖我。”    沐清和麒王两厢傻在了原地。    她怎么……自己抖出来了呢?    不是说好了要乔装隐瞒自己身份的吗?    这女人……    沐清咬牙切齿的想:    脑子让驴踢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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