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的眼睛眯了起来,看来这个伍长是铁了心不给他面子了。
高高在上惯了,今天竟然被一个伍长给顶撞。刘瑾突然想杀人了。
他也知道,今天这个威如果立不起来。他这个王家的股东肯定就当不成了。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种事自然是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右手拔出钢刀,刷的一下直接竟然劈向伍长的脖子。
伍长大惊,他虽然不敢反抗但并不代表就愿意被人砍死。好歹他也算是武艺精湛。
猛的侧了一下身子,那钢刀便堪堪擦着他的衣襟掠过。带出了一股风声。
伍长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看来这个太监真的想要他的命啊!一股悲愤之情便油然而生。
他大声问道:“监军大人,禁止盐铁交易不仅是查验使大人的命令。还是圣人的旨意。请问我有什么错你要杀我?”
刚才刘瑾也是怒急攻心才没有考虑就出手了。
而现在伍长的话把他逼入了绝境。他刚才的行为摆明了是跟圣人在作对。这要是传扬出去。有几个脑袋也是不够砍得。
索性趁着没人注意,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几个守门的士兵杀了,死无对证!
他一挥手,“把这几个犯上作乱的家伙都给我杀了!”
如狼似虎的虎贲营将士得到命令们“诺!”了一声,散开队伍就把几个士兵围了起来。
几个士兵自然也不可能引颈待戮。纷纷抽出钢刀围在伍长周围。准备拼死一搏!
“住手!”一个还带着童音的喊声从城门里面传出。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银盔白甲,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面的小将匆匆从城门里面出来。
他的身后,则是一个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长腿少女。手中一柄不足二尺长的短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原来是苟且赶来了。
刚才那帮人被他扔出去以后,心里就有些不踏实。好歹人家也是知府大人的家奴。
于是他就叫人留意城门这边的动静。有事赶紧告诉他。
却不料知府衙门这边没事,却接到刘瑾带兵出来的禀报。他也顾不得点齐他查验司的兵马。
直接叫小丫头骑车带他就跑出来了。而牛琅自然是紧随其后。
这时候已经有不少百姓围观了。加上一些内地客商也到了城门口。一时间人头攒动。
客商里面就有沈业,他一身布衣。风尘仆仆。看着就像一个刚从田里回来的老农。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僵住了。刘瑾自然也不可能跟一个八品的校尉认输。
他不屑一顾的看了苟且一眼。语气中同样的冰冷。
“你是干什么的?见了本官为何不下马行礼?”
军队中最讲究上下尊卑。刚才刘瑾想用犯上作乱的名义杀了伍长几个人。就是利用军规的森严。
却不料苟且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只是在马上抱拳。
“甲胄在身,恕在下不能全礼。不过监军刚才似乎想要无故杀人。却需要给在下一个解释!”
刘瑾眼睛一瞪,“他一个伍长,目无尊长。难道我杀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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