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雒辞走神,突然被拉回,有些不知所以。
“我看阁主的额头怎么有些发红。”
吓了她一跳,她还以为自己的胎记被外人看到了,赶紧用手一摸,额头是热的,脸也是热的,幸亏有面纱挡着,不然这得多尴尬。
“天气回暖,有些热。”她将窗户打开,从窗外吹进一阵凉风,方才解她燥热,她将话题岔开:“不知公子今日来是想打听些什么消息,只要墨云阁能办到的,一定倾尽全力。”
“寻人。”
“什么人需要公子花重金来墨云阁寻?那人怕是很重要吧。”
容琅点点头:“爱妻。”
雒辞有打量了他一番,看他年纪好像也比自己年长不了多少,这么早就娶妻了?不对,他娶妻了去参加个屁的才子佳人大会,她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毁人姻缘的事。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罪过罪过,她在心里双手合十默念。
她唤人拿来了笔和纸,询问他妻子长相。
“眼若桃花,黛眉如画,嘴含朱砂,肤凝如脂。”容琅眸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灿若星河,他的目光牢牢地将她锁定。
雒辞拿着毛笔思索半天,也不知该如何记录,她疑惑地问:“你说的这些,也不好找啊,就是从江澜随便揪出个美人来,似乎都符合,就没有特殊一点的特征?”她忽觉有些口渴,端起茶杯浅啄一口。
容琅轻笑:“有,她额头上有一形似三瓣梅花的胎记。”
“噗”雒辞险些将茶水喷在面巾上,幸亏有衣袖所遮挡,暗中将手帕掏出擦拭嘴角,但她却不知,此时的小动作被容琅尽收眼底。
当真是为了打听醉颜的下落什么都愿意说,她十分无语。
“阁主这是怎么了?”
“这这胎记还挺奇特的,以往我只听过长在胳膊上腿上脸上的,还还第一次听说有长在额头上的三瓣梅胎记。”她嘻嘻哈哈,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心想怕是暴露了,但她好像又没有在外人面前出过差错,如此想,气势又便壮了几分。
“公子的话我记下了,本阁会尽力帮公子寻找公子所要找的人,”雒辞笑道,“公子也知道,墨云阁从不做没有报酬的生意,不知公子想用什么交换。”
墨云阁规矩当真是霸道,要让墨云阁办事就得有钱,交了钱之后,到底能不能如他所愿那就是另一码事了,反正墨云阁概不赊账概不退钱,进了墨云阁的钱就别想挖回来。
容琅将一檀木盒子放在桌面上,又将窗边竹帘放下,屋内顿时黑了一些,他将盒子打开,雒辞看清里面装得是什么东西,当场震惊。
一颗静静躺在层层丝绸里熠熠生辉的夜明珠!
容琅见雒辞已看直了眼,轻轻笑出了声:“阁主看这是否能抵托墨云阁办的事?”
“够了够了。”她连连点头赶紧将木盒揽到这边收好,生怕他反悔了去。
他看她那像是护犊的样子,哑然失笑。
容琅走后,她在珠子上哈了几口气,不断用丝绸擦拭着,觉得越擦越亮。
此时,柳枝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女人。
“柳姨你看看我刚得的”
“小姐!”那中年女人扑过来抱住雒辞,接着便哭了起来,“奴婢未曾想到今生还能再见到小姐,死而无憾了。”
雒辞:“???”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