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高速行驶,追风逐电,仅用四个小时,便到达了燕京。
燕京西站,赵舞天与徐江山一起下车,出了高铁站。
一出车站,赵舞天便看到许多青年男女举着牌子,牌子上写着燕京各所大学,各个学系。
这些都是迎接新生的学长,为初来乍到的新生提供方便。
“我女儿来接我,小友跟我一起到学校。我让我女儿为你做入学向导。”
徐江山循着赵舞天目光,笑了一声,然后向他说道。
“有劳了。”
赵舞天点了点头。
“小友别这么说,我的病日发严重,若再不治好,会如行将就木。”
徐江山精神抖擞地说道,他此时对赵舞天充满感激。
在列车上,徐江山觉得赵舞天不仅止住了他的疼痛,他还感觉到暖洋洋的,从未有过的舒适。
那时,他就认定赵舞天能治好他的病。
他的心绞痛起初是低血压引起的,后来因为贫血等症状,加之生活习惯难以更改,使病情越来越重。
这些年,徐江山拜访过许多国内顶级华医、西医,皆对根治病情束手无策,在控制病情方面,也没有很好的效果。
顶级医者做不到的事情,赵舞天做到了,所以徐江山信服赵舞天。
“爸,这里!”
这时,一名女子喊了一声,向徐江山招了招手。
她穿着淡雅的连衣裙,标准的鹅蛋脸,五官精致,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显得气质稳重端庄,华丽纯洁。引得路人纷纷注目。
“爸!你身体不好,怎能背着我们,偷偷出远门呢!”
女子招手后,快步走到徐江山面前,埋怨道。她柔和的话语中,更多的则是关心。
“什么叫偷着出远门?我这么大的人,难道还能丢了不成?”
徐江山倔犟地回道。
“爸!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和哥都希望你能辞去职务,专心在家里调养。如果能调整生活规律,就算不能根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女子向徐江山谆谆告诫。
“你才当几天老师,就来教训我。等你成为讲师再说吧。”
徐江山反过来想女子教训道。
“小友,这是我女儿,徐芊芊。”
教训完女子后,徐江山立刻换了脸色,向赵舞天介绍道。紧接着又摆着严肃的面容,向徐芊芊介绍道:“这是赵舞天,我路上遇见的朋友。以后要以礼相待。”
徐芊芊美目瞪大,盯着赵舞天。因为他从父亲眼中,看到了尊敬。
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尊重,而是倾慕和信服一个人的那种敬佩。
知子莫若父,反过来何尝不是?
徐芊芊太了解自己父亲了,对待子女,他严厉,甚至苛刻。对待同行学者,他唇枪舌战,总不服输。他能亲和的待人,却不会轻易服人。
更何况,赵舞天是一名少年,一名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弱冠少年。
等等……
赵舞天?
好熟悉的名字。
这不就是文科七百四十五分的中原省高考状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