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后便将人弃置不顾,甚至谋杀!
自己身上还留着他的血液,真是恶心。
在黑暗里待久了,果真连阳光都会觉得刺眼。
“江应,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江耿拍掉他的手,歇斯底里的朝他喊着。
他仰着头,满眼挑衅的看着江应,“你要有真有本事,能容我到今天?!
当初我爸把你妈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时候,你怎么连屁都不敢放呢?”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
在江应心里,母亲的死,就像是裹着锐利的尖刺拼命生长,却久久溃烂未愈的伤口。
一双猩红冷冽的眸子里泛着寒光,修长的手指揪着他的领子,将人从地上提起来,摁在墙上。
恨声道:“你也配提我妈?”
他妈的死,跟江耿脱不了干系,要不是他……
挥拳,力道狠劲,江耿被打个往后趔趄了一下,扶着墙,脸色发白。
“我就说,江应,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妈死了就是为了给我腾地方,连头七都没过,我妈就进门了。”
江耿继续笑,“可真可怜呢。”连孝都没人守着,江家就举办了婚礼,迎他妈进门。
来的人不少,表面都客客气气,实则都骂江永年不念情分。
可那又怎么样?不照样得卑躬屈膝的给江家说着好话。
他知道江应有躁郁症,估计那么多年在沈家,好的差不多了吧?
被刺激一下,会不会再复发呢?
真期待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