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修把酒杯都端起一半了,“傅爷,你还记得你上次锦春路打架的那回吗?”
陈升夹了块牛肉,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的看他在那儿动情表白。
事儿也不远,就上个星期,陈升领着他弟去医院打点滴。
一眼没看住他,胡修就那回被人围了,傅此抄酒瓶子就把人给砸了,这个事让他记了好久。
胡修十分尽职尽责的惹事,陈升就十分苦逼的负责给他平事儿。
傅此好像有点印象,用筷子把烫熟了的牛肉裹了一圈辣椒面和花生碎,“我妹面前,别提这些。”
傅此把他认成了那群人之一,怕他背地里算计沈沉鱼。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还有,那天我不是有意的……”
胡修愣了一下,手就这么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
傅此看他的眼神不善,怪不得那绿毛小子连句话也不敢说,原来是之前被自己收拾了。
在大排档,那天他喝多了,邻桌一直吵吵把火的,吵个没完。他一激动就抄酒瓶子把人给撂了。
他自己打了一圈人,胡修庆幸自己当时已经在地上了,才免过一劫。
火锅冒着雾气,红亮的锅底沸腾滚烫,满屋都是番茄的酸甜香气,勾着人的食欲。
傅此丢给她一块鱼肉。
沈沉鱼夹出来,把她不爱吃的鱼肉夹到江应的碟子里。
“补脑的。”
江应夹着鱼片,裹了一层麻酱嚼了几下,才吃掉。
他才刚吃完,一只肥硕的橘猫跳到他的膝上,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嘴。
白兔冲着江应,喵呜的叫了几声。
傅此又给它喂了一块鱼肉,“我让你喂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