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英华傲娇的哼了一声:“这得从铺子的上上一任东家说起,你们可知它最开始的主人是谁?”
“是谁啊?”
“莫不是哪家公爷侯爵?”
“那可比这来头大。”凌英华神秘兮兮地放低声音说:“是前资政殿大学士王家。”
嚯!屋子里的人顿时都倒吸一口冷气,看到众人这个反应凌英华一下就得意了:“哼,没想到吧。”
除了正则还在淡定喝茶,剩下所有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动作统一的摇头:没想到没想到。
凌英华接着说:“自从那件事之后,这铺子据说就被官府收了回去,准备重新再售,但是不知道是嫌晦气还是怕跟那位沾上关系,一直都没卖出去。南大街这么好的位置,这铺子愣是空了十个年头。”
“哦~”众人又一起发出恍然的叹声。
突然一个人反应过来:“不对啊,那又怎么能说是最奇怪的铺子的传说?”
凌英华“啧”了一声,有点鄙视地说:“你当这些秘辛是谁都能知道的?寻常的百姓只知道南大街一家旺铺一直空置,无人敢碰!他们不知背后详细,自然觉得奇怪。”
“哦哦,说的有理。”
“正是正是,连我们都不大知晓,何况寻常人家。”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有人好奇。
.
凌英华鼻子都能翘上天了,他刚要吹嘘一番自己的情报网络,就听有人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他一向爱打听这些,必是在问遍了南大街的掌柜后,又回家缠了他父母亲,两相结合这才推出来的答案。”一直没说话的正则在他开口前说了话。
凌英华一噎,看着面上正经实则眼底带笑看着他的正则,半晌都说不出话。
众人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完全被说中了,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英华,你这性子可真是被正则摸得死死的啊。”有人起哄。
凌英华也不恼,他笑着接茬:“你们知道什么,要不是差了辈分,我爹恨不得让我认个干爹。”
这是在说正则像他爹呢!
屋内一阵哄笑,都被凌英华给逗笑了。
正则失笑,他无奈的指了指凌英华:“你这张嘴啊。”总是口无遮拦。
这么一闹,正则也忘了刚才的事,或者说他对这些一向也是没什么兴趣的,看到旬玙的时候,也不过是觉得有点巧,并未把对方放在心上,也没有什么想去打个招呼的想法。
后来又被凌英华一打岔,更是直接抛到了脑后。
笑完之后,屋内众人又说回了原来的话题,他们都是国子监的学生,今日都是来赴冬日诗会的,这是他们常有的小聚会。
刚刚凌英华讲故事之前,他们刚说到开春后的春闱,都在猜今年的主考官是谁。
大家各说各的,都有道理,但有一个观点是统一的。
“反正不会是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