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躲到这里来了,旁边真的是躲无可躲了,怎么还不放过她呀!
.
眼瞅着马上就要被那对没节操的狗男女发现了,旬玙突然被人握住了右手捂住了嘴,拉到了一边去。
“嘘,先别说话。”是一个清亮的男声,听着年纪不大像是还没经过变声期的样子。
旬玙眼珠子滴溜溜地四处转,他们现在是在两颗大树的中间,旁边还有许多低矮的灌木将这片空间围了起来,不走近看还真看不出这里有个空地,所以如果有人蹲下来藏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发现。
那两个人的声音向着他们这里来了,旬玙连忙弯下腰苟住,还顺便扯了一下后面那人的衣摆,示意他也低下身子。
那人似乎没想到旬玙这么接受良好,愣了一下才顺着她的力气低下身。
那对狗男女停在了不远处,旬玙从草木和雪堆的间隙中看到了他们的脚,预估了一下距离。
旬玙:……好家伙,刚好停在她刚才藏的地方。
“哎哟,冤家你慢点~都把奴家给亲疼了。”那女人嗔到。
男人反而似乎大力地亲了女人好几下,旬玙都听到“啵啵啵”的声响,他那公鸭嗓笑起来跟鸭子似的:“都怪宛儿生的太好,叫我爱不释手啊。”
旬玙:糙……老子才十岁,为什么要逼我听这些?
.
那边一会儿女的来一句“哎哟哟,痒~”男的来一句“这小腰真细,让我亲一个”的,旬玙都替他们脸红!
正当旬玙心塞的想,老娘不会真的要跟一个连脸都没见过的陌生小男孩一起听两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狗男女的活春宫吧?!的时候,女人突然来了一句:“嘶……好冷啊。”
她撒娇道:“咱们去屋里吧,宛儿好冷啊。”
旬玙:呵,你们还知道现在是冬天呢?前面怎么没见你们这么尊重季节。
男人估计也有点冷,顺势就答应了,两个人勾勾缠缠地走了。
旬玙跟另一个男生不约而同的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了,才动动蹲麻了的脚站了起来。
直到此时,旬玙才看见那个拉了她一把的人长得什么样。
果然是个小男孩,看起来也就比她大一点,大约十二三岁的模样,他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袍,透过反光能隐约看见衣服上用银色丝线绣的云纹,外面则披了件白色的狐裘披风。
看起来也是来祭祖的,旬玙心道,怪不得他藏的那样好,感情跟她一样穿了白的。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旬玙等了一会儿,感觉对方不准备开口的样子,就率先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平静。
“方才多谢公子。”旬玙行了一个屈膝礼,以表谢意。
对方回她一个揖礼道:“不敢当姑娘这声谢,方才情急之下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旬玙回说:“公子不必挂怀,原也并非公子之过。”
对方说:“多谢姑娘体谅。”
两个人遵循社交礼仪尬聊了两句,就又都不说话了。
然后又是旬玙先开口:“那……时候不早了,怕是家人找我该急了,小女子就先行一步了。”
对方点点头:“姑娘若是要回正殿,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就到了。”
这是以为旬玙不认识路,是不小心迷路才走到这儿的。旬玙听对方这般说,脸上也不自觉带了点笑,她没有拒绝这份好意,只回答说:“多谢公子,这是帮了我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