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裳了然,“你不用怕,慢慢说就行。”
小云重重点头,“不久前,应该还没有半个月,我们店里有位小姐不知道做了什么被叫出去,回来的时候是哭着回来的,我负责过去给她们送茶点,离开的时候听了一耳朵,好像是被老板娘骂了。”
薄璠说,“原因你知道吗?”
小云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在永新花苑发生的还是挺少的,老板娘基本上不出现,出现就是为了骂人,这事很新鲜,那几天底下的小姐妹都在讨论,但上面的嘴很严,没有什么话透露出来。”
“半个月前。”秦燃看向秦裳,“姐,这个时间和我们第一次在广场遇见刘田和他娘的时间很接近,那时候的刘田已经被传染上病了,而且,如果那老太太早就知道她小儿子得了那种病的话,不可能不给他治,唯一的解释就是晚了。”
是了,治不好了。
薄璠一脸恶寒,“治不好了他娘还拉他出来碰瓷,难不成是想榨干他最后一点用途?”
“秦小姐不是被选定的第五个献祭的人吗,她拉他儿子出来就是居心不良,而且我看那老太太也挺不好相处的,陈花能这么搞她儿子,她居然骂了一顿就这么忍下了。”小五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没有忍下。”秦裳说,“陈花不是死了吗,割断动脉死的。”
秦裳说完,成功的冷场了。
小五在现场,小五记得最清楚,一刀封喉,一看就是老练手法,白戾动的手。
“今天早点散吧。”
薄璠立刻站起来,“我去开车。”
秦燃勾着他的脖子带着人坐下,“我们自己开车回去。”
“可是……”薄璠看着秦裳走远的背影。
“她有人接。”
医院门口,秦裳看着薄九苼发过来的信息,往路边找。
这时候,停在路边的一辆大众亮了下灯。
秦裳坐上车,“今儿走的什么路线啊,亲民?”
薄九苼在自己新提的全款车上压着秦裳吻了下,退开时郎声笑道,“你看后边。”
秦裳被吻的差点喘不出来气,往后一看,又差点被呛住,连连咳嗽,脸立刻红了,缓了好一会,才问,“你从哪搞那么多钱?”
“今天手气好。”
秦裳瞬间觉得自己刚鼓起来的钱包又慢慢的扁了下去,这以后可都是要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