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成自然明白,一面安慰着妻子,一面应付老太太,站在媒体灯前的时候秦铭成保证以后秦裳不会再做出此等丢脸的事情。
“秦先生,同为父母,我知道你的难处,孩子在叛逆期的时候是管教不住的,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出格,有一就有二,偷惯了赌惯了的人是戒不掉的,她有了一次作弊,就难保没有第二次,你如何保证她不再犯?”
这位记者话落,其他记者也跟着认同的点点头,这样的事情不是保证了就不再犯的,况且,她本人都没有出现在这里,一点诚意也没有。
“我可以保证。”陈秀华面对着众媒体,“她从今天开始不会再接受任何教育,若是再发生一次当初的作弊事件,我们会打断她一只胳膊。”
“啊??”
所有的人脸上都是惊讶的,面部肌肉的抖动又证明他们有的是激动的,女孩母亲亲自给出这个承诺,究竟是大义灭亲,还是不关心女儿,这劲爆的标题一出来,有多少人好奇可想而知。
小杂志社的人物专访有了,报刊的引流稿有了,媒体的矛盾点有了,在场的媒体无不感叹来这一趟真是不枉此行啊。
这个问题短暂落幕,媒体记者们乘胜追击,贪婪的想挖出更有价值的东西,“秦裳今天依旧没有出现,当年也是如此,请问她为什么不出现,是还在感到羞愧吗?”
“当年那场考试难度如此之大,一向以才女著称的徐菁徐小姐也在那场考试中失手,据我所知,秦莲小姐也参加了那场考试,结果亦是发挥不理想,秦莲小姐,在没曝出秦裳考试作弊的事件之前,相信身为她家人的你已经知道你们彼此的考试成绩,请问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询问的对象由陈秀华和秦铭成转向了秦莲,秦莲作为秦家的大小姐,在南城小有名气,经常出现在媒体面前。
她出现在这里,媒体就不可能放过她,不论怎么样,不论两姐妹私下的关系怎么样,作为秦裳的姐姐,秦莲的评价有一种盖棺定论的作用。
“很意外。”秦莲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静了下来,试图从字里行间抠出些可以引人注目的东西,“我和她上学的时候并不在一个学校,对她平时的成绩也不太了解,只知道忽高忽低吧,但是她有几场大型考试考的都很好,最令人惊讶的就是那场南大的筛选考试。”
秦莲话里的意思透露出来的信息有很多,成绩忽高忽低正常,但重要的考试每次都是考高分,不重要的成绩就是考低分,这其中意味确实值得人遐想。
“秦裳自从那件事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也没有被南大录用,能说说她这几年去哪里了吗?”
“去国外了。”秦莲说,“她在这里没法上大学,南大不要她,除了去国外随便找个学校似乎没别的选择了。”
“若是从出事那年就开始计算,到如今她也该毕业了,那她现在回来了吗,既然回来了,为什么没有出现说明当年的事情,她是还在羞愧而不敢出现在公众面前吗?”
记者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逼问的都是秦莲,比起秦铭成这样还有点道行的商人,秦莲这样的人似乎更容易露出来马脚,问出来什么东西。
“我又不是她,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不过她确实已经回来了,现在住在外面,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