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看看这是什么?就怕你找不起我余钱。”江詹言拿出了一片金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店小二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满脸堆笑的回:“好嘞!您稍等。”
“唉,世风日下,果然有钱才是爷,没钱的就是王八,管他有没有什么十八般武艺。”江詹言摇摇头,无奈的道。
“客官,您的茶。上好的一品香。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邵老头,多亏了你让我去碰碰运气,这些金叶子够我在京城安顿下来了。”
“你凭本事拿的,谢我做甚。”
“沈家小姐溺水,却数天不醒,也没断气,御医都说她的脉象确实危险。可我今日把脉,小姐脉象已经平稳,应该并无大碍,着实奇怪。你难道知道,她今日会醒?既然这么神,不如帮我算一个人。”
邵致远笑了笑,“我可不是什么神算子,不过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我们这交情,你真忍心。怎么说我救过你一命吧。你就不怕病没看好人家把我抓起来啊。”
“你平时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医,去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沈家夫妇是好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那倒也是,只是这次太顺畅了,都没有我这个神医发挥的余地。不提这些了,喝茶,一会儿茶都凉了。”说着江詹言给邵致远倒了杯茶。
“这些钱你准备怎么办?”
“自然是开个医馆,其余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店小二,续茶!”
“慢着。小二,先给我们小姐来盏一品香。”一声傲慢尖柔的声音响起,气焰十足。
小二赶忙跟狗皮膏药似的赶忙粘了上去,把脑袋凑过去,悄悄的道:“今日,林公子未曾来过。”
“知道了。”说罢这个丫鬟便随手赏了小二一些银两。
江詹言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个小丫头片子。衣裳穿的不差,比起身后那位还是差远了。她的身后跟着一位身着桃红色锦衣的女子,料子用的是上好的绸缎,上面绣着大朵的芍药。朱砂轻点在柳枝唇上,粉面含春,一看就是位贵人。
江詹言:“啧啧、能穿的起这身衣服的在金陵应该屈指可数,又生的这么娇艳。想必这就是公孙家的小姐了。名不虚传,是个美人胚子。这等贵家小姐,没想到也来这儿。我以为得养在深闺之中呢。”
邵志远摸了摸胡子:“公孙小姐可是这里的常客。芍药不及美人妆,果真如此。要是老夫年轻三十岁……”
“可惜,比了沈家的那位姑娘还是略逊一筹。公孙府家的人倒是沉的住气,知府的女儿在她家无故殒命,自己还能满面春风的出来喝茶听戏,佩服佩服。这难道就是金钱的力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