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杰看向张才,与张才交谈了几句。
“我明白你的顾虑,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对于管亥我早有处置。”
……
这个宅院的西厢房中。
偏殿。
管亥就被困在这里。
说是困,但是焦杰并未给管亥捆绑,也并未将他像是个俘虏一般押进大牢里面。
而是就是让他明晃晃的呆在屋子中。
每日会有两餐送过来。
只是一旦管亥想要出门,门口的十员兵马也都不允许,甚至连门都不让打开。
吃喝拉撒都必须在屋子里。
管亥大概躺了好几天,才从力竭的阵痛期恢复过来,只是仍旧脑中有些眩晕。
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最后知道自己被焦杰俘虏之后,管亥心中有些不服,但是转念却又十分欣喜。
焦杰没有杀他,说明看重他。
那自己,是不是不用死了?
那不如降了罢了。
只是管亥前几日的战争,他彻底拼杀了力气,而且因为饮酒,有些牵引了肺腑,这几日深陷病痛咳嗽之中,即便这样,焦杰也没有来露过一次面。
只是差人送来了一点药物。
一连过去了十日。
管亥的精神感觉有些受折磨。
本以为焦杰是因为看重自己武艺,而想要留住自己一命,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
管亥从一开始的满怀期待,到之后的有些暴躁,开口张口闭口就是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再到现在的没有脾气,他感觉自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每日在屋中待着,管亥也感觉自己深陷黑暗。
心中愤懑,难以言明。
但无论管亥在其中如何呼喊,甚至想要强突出来,被几名士兵压了回去,还是没有人管他。
在第十四天的时候,焦杰才姗姗来迟。
房门打开。
管亥屋内,一转头看到屋门外射入阳光,有些晃眼睛,于是管亥眯眼。
门前站着的是一个年轻人。
他身着厚厚的长衣,没带手套,身边站着四个人,其中两个分别是陈到和张才,管亥认识。
“你不用张口说话。”
管亥刚想开口,却被焦杰给硬生生的打断了。
焦杰被屋子内部传来的气味微微熏了熏,有些反胃。
“去把屋子收拾干净。”
“你……”管亥大怒。
“若是你不收拾,今日当场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