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缴械投降让我们捆着你去,还是把你的人头带回去”。
我哈哈大笑:“小毛贼,口气倒不小。来吧,你们三个一起上”。
对方还是老战术,简单的三才阵,实力甚至还不如北非那三个劫道的,所以有点松懈,冷不防被对方小头目的一个火把撩了下,把我的火气撩出来了。
我不再防守,逮着那个放火的家伙穷追猛打,先把他放倒。吞了一粒血药,又把一直在后面占我便宜的弓箭手掀翻,最后那个刀手转身想跑,被我用飞刀钉在船帮上。
镜子里,我看见头发被烧焦了一块,叹息一声的放下镜子,就看见憋着笑跑过去的维多利亚。真有点憋屈,不就是脸被熏了么,胡子眉毛也还会长啊。
还是大意了,差点阴沟里翻船。
“文先生,是你吗?”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威尼斯酒馆一面之缘的法国佬费尔曼:“哦!是费尔曼先生,真没想到在这碰到你,这是你的船吗?”
“不不不,你看,就前面那个荷兰老女人,她叫莉莉丝,是这条船的船长。我刚才在船上就感觉到肯定认识你,果然啊!”。他摆手道。
我转头看了看,一个女人正和阿尔唯赛在那边攀谈,大概是为了感谢我们及时救援,还滚过来几个酒桶。
费尔曼吊着右臂走了过来,继续喋喋不休道:“也不知道她在哪搞到几张藏宝图,但考古等级又不够,就聘请我来帮她开图。
本来说好了只是出海开图,临出发却非要加条轻木帆,说是能多装点货,你说这点舱位能顶什么用啊!
你是知道的,这女人做事总是丢三落四的,这都快到雅法了,才想起没带变装装备,这事整的……
正犹豫呢,是回拉古萨置办一身变装,还是找路过的好心人要,还没商量明白,就被这几条海盗船缠住,楞说我们得罪了他们老大,还要捆我们去甘地亚。
遇人不淑啊,这娘们真怂,别看这三围粗得像水桶一样,那都是挂出来的。要不是我硬顶着,又遇到你们仗义出手,哎,或许一会就要去甘地亚吃牢饭了。
文先生,你们从金字塔来?”。
“不不不!”我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剧本回道:“你看到了,那个是威尼斯新贵阿尔唯赛,他的宝贝妹妹不知抽什么风,想学烹饪,哭着喊着要来法马古斯特买一本东地中海料理。他们是我故人的后代,求上门了,只好陪他们来一趟这个鬼地方”。
本来以为寒暄几句,分完战利品大家就该散了,谁知阿尔唯赛和那个女人却对上了眼,谈得异常火热,伙伙约约居然决定一起抛锚法马古斯特。
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于是找了个角落躺下养神。
不一会,维多利亚来了,要我的土耳其马甲,说是人家愿意拿十孔笛子换。
我说我不需要什么乐器。
维多利亚不答应了,说她需要那个笛子,非说这件马甲是她先得到的,产权归她,理应由她处置。
懒得和疯丫头计较,脱了马甲,打发走了烦人的维多利亚,我翻出海盗旗,披在我的白衬衫上,这晚上还是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