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好了没有,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是卖假套子给你的勇气吗?”
李二狗在外面急切的敲着门,仿佛赶着去投胎。
这男人心眼小起来,比女人还记仇,刚才憋着一口恶气,让他对这丫头没有得手,始终怀恨在心。
“好了好了,上个厕所也催,狗爷你是赶着投胎吗,这么急的话,外面也有洗手间呀!”涂衣衣拉开门,装模作样拿着纸巾擦手,哪里敢抬头看他。
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也勿得罪小人,她还是远离保平安为上策。
“过来。”
在涂衣衣站在那举足无措的时候,陆泽舾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哦。”她乖巧的走过去,不敢靠近他,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坐下。”陆泽舾抬眸,黑暗之中目光冰冷的落在她脸上。
“不用不用,我站着就好,你们聊,把我当空气就好了”她从未在一个人面前如此自卑过,就连顾余生也不曾,哦不对,应该说他不配。
“杵着跟个木桩子似的,碍眼。”
陆泽舾收回目光,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帽檐压得极低,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
涂衣衣肆无忌惮扫了他好几眼,这男人一边嫌自己碍眼,一边又搭救她,人格分裂吗?
包间里的人正在交谈项目,有声有色,突然停顿下来,安静得不像酒吧该有的样子,所有人目光瞬间都集中在涂衣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