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感觉自己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感觉头脑发晕,脚底下像是踩了棉花,黏黏糊糊有点不舒服,又感觉很舒服。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却不讨厌她。
听着眼前帅气男人前言不搭后语的凌乱语句,鹤梅原本是想笑的。
但当她准备开口,看到了男人摘下墨镜后的那双眼睛后,她感觉自己的嘴巴也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僵硬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似晴空碧洗一般是蓝色还是绿色?她分不清楚但在这如同玻璃种一般无机质的美丽瞳孔里却泛起了热烈的火焰带着燃烧殆尽的架势一往无前,直直撞进了她的眼里。
“你、你是谁我、我也”
她情不自禁的握住了那双手他的手很大掌心宽厚,骨节分明还带着些许粗糙的茧却意外不觉得难握反而泛上一股潮湿的暖意。
男人不他的脸上还带着孩子一般快乐的稚气感露出天真又迷人的笑容,直勾勾的看着她对着她眨了眨眼。
“我想我们心有灵犀,对不对?”
“?”
没等鹤梅琢磨出这话的意思,他像是打了鸡血墨镜一扔,不管不顾的抱起她就跑。
“等等,你干嘛?”
鹤梅被这突然袭击搞得有点懵,晃了他的胳膊两下。
大男孩灿烂的笑着,没有停下,反而得意洋洋的说。
“去签婚姻届啊,我连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
婚姻届?孩子?这哪儿跟哪儿啊。
被男孩的过激言语激的瞬间清醒的鹤梅轻巧的从这辆高速行驶的男孩卡车上跳下来,准备回去找他的秀一哥。
可谁知见到这似乎脑子有点问题的大男孩不惊反喜,看见她身手矫健的离开,反而更兴奋了。
“你也是咒术师?太好了,你是哪儿的人,御三家?不过我好像没见过你,还是”
刚刚还磕磕绊绊说不出人话,这会儿一张小嘴逼逼赖赖没完没了,鹤梅有点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关你屁事。”
大男孩愣了一下,看上去有点委屈,苍色的瞳孔和精致的面庞让这人看上去有点像个手艺精湛的大娃娃,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一般。
被他这么盯着,鹤梅也动摇了起来要不听他解释一下?
正欲开口,只见大男孩自信且自恋的开口了。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这种时候是应该先交换姓名才对是吧,结婚的事我可以再忍耐几天,我叫”
“谁想知道你叫什么啊!”
鹤梅随手抓了个什么就扔了过去。
男孩随手一抓,稳稳接住,见到是个烟灰缸,神色变得有些纠结起来。
“虽然我不喜欢女孩子抽烟,本人也不抽烟不喝酒,但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容忍一下”
“神经病啊你!”
鹤梅气的直跺脚,怒气冲冲的走了。
这人是真的有毛病。
见鹤梅生气了,男孩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可还是脚步不停的跟着她走,司马昭之心,谁都看得见。
她去男装店,他假装看衣服实则看她。她去内衣店,他也装作她的男朋友一般厚颜无耻的跟过去,还对着她随手拿的内衣说你拿小了,气的鹤梅怒从心起,要不是还惦记着等她的秀一哥,不敢闹事,她今天非要让这死流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所以最后,为了甩开这个人,她走进了女厕所。
男孩总算没不要脸到连女厕所也要跟,鹤梅冷笑一声,拿出之前买好的衣服,重新梳了个头发,换好,打开厕所上面的小窗就要逃出去。
她低下头,只见不知何时白毛帅哥就站在她正下面,不知从哪又摸来一个墨镜,架在脸上笑嘻嘻的看着她,还吹了个口哨。
“嗨,美女,穿安全裤了吗?”
“”
鉴于此人实在是阴魂不散,鹤梅决定去找赤井秀一来当挡箭牌。
她掏出手机,向赤井秀一的新联系方式发消息。
秀一哥,帮个忙,我路上被一个神经病缠上了,拜托装一下我男朋友。
我建议还是报警比较好。
这人好像也是个咒术师,警察管不了他。
了解,怎么配合?
这人看起来挺聪明的,刚刚我去女厕都没甩开他,我们应该事先商量一下,努力让他知难而退。
女厕所?
他跑后窗户等我了,反应很快。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套他麻袋吧,这人真烦。
你开心就好。
对了秀一哥,我想了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白毛男子好奇的探过头来,鹤梅马上用手盖住了手机,结果还是被他看到了一点。
“秀一哥,这人是谁?”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仿佛她是个抛妻弃子的渣男,十分委屈中,带着三分怒意。
“哈,我男朋友,怎么了,跟我男朋友聊天还要跟你汇报?”
“男朋友?”
男孩像是傻了一般,不可置信的再次摘下墨镜,指着自己精致如同艺术品一般的俊美容颜,惊讶的说道。
“怎么可能,有了我你还想看别人。”
呵呵,年纪不大,口气倒挺大,这自恋程度顶级没跑了,再见。
鹤梅拎着买到的衣服先敲了敲试衣间的门,准备趁此机会跟秀一哥商量恋人剧本的细节,可谁知道,还没拉上门,这帅气的男孩嘟着嘴,一脸不高兴的硬是伸进一只胳膊,生生挤了进来。
这本就是个单人试衣间,不大,假秀一和长大后的鹤梅两个一米八的大个儿进来本来就有点施展不开了,等这个一米九的大男孩挤进来,好家伙,鹤梅顿时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你滚出去。”
“不要,我才不要让你们单独相处。”
???
“怎么,我还能和秀一哥重演一回优衣库事件吗?”她跟秀一哥都是正经人好吗?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句玩笑话,竟让男孩紧张了起来,他摇摇头,愣是硬挤到了两人中间,将他俩结结实实的分开了,又是撒娇又有点生气的说。
“绝对不可以,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他嘟着嘴巴,气鼓鼓的脸像只被偷了松子的松鼠,注意到她在看他,又不好意思的舔了舔唇,粉嫩的嘴唇上映着晶莹的水珠,看上去就很想让人舔一口。
“我好看吧,老婆。”
???
“你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谁是你老婆。”
他笑的像是个刚偷吃了蜂蜜的熊宝宝,满足而甜蜜的对她说。
“反正你早晚是我老婆,我现在这么叫有什么问题。”
“”
好,很好。这人一张嘴,就能让她从美色诱惑中瞬间清醒过来。
鹤梅正想怼他,一旁的假秀一看他们俩有点没完没了的意思,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那个,你们有事能不能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