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心生这样的念头,和夏夏相比,梁煦小时候更加不受梁宴锡的待见。
每次小梁煦去找梁母撒娇亲近,身旁总能看到梁父冷着一张脸。
以至于后来梁父管教起小梁煦来简直严得不得了,根本不让他有任何的休闲时间来找梁母。
这些事,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知道后气得好几天都不理他,让他睡书房。
等她气消了,刚要安慰安慰阿煦,听到的便是梁煦已经被派去了军营训练。
说是训练,其实和发配没什么区别。
为此她又生气的半个月都没理他。
而此刻听到她的质问,男人都是面色从容应对。
“这是他的选择,我无法左右。”
凉华熏抬起手里的信,眉梢轻挑。
“是威逼利诱还是真心实意,这无从考证,还有,夏夏生辰之际我必须见到阿煦回来。”
梁宴锡抬眼望着她。
“这样做是否不太稳妥?”
她一听,唇角微扬。
“这信的内容我会亲自求证。”说着她把手里的信收好,側眸瞥了眼安静站着的梁宴锡,又道。
“温煦在外这段时间,还请老爷将就着去书法休息吧,妾身就不送了。”
说着,她转身走向床榻上躺下,侧身背对着他,显然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
梁宴锡乖巧站在原地,抬眼透过屏风看着床榻上的身影,轻声唤道。
“夫人?”
床榻上的凉华熏抬手盖好身上的被子,缓缓闭上了眼。
他转眸,缓步走了出去,临出门前还动作小心的把房门关了上去,举止甚是体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