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动作又轻又软偷偷摸摸地蹭过来,依在自己怀里,错落呼吸落在脖颈将衣领弄乱些许。她仰头吻着下颌,沿轮廓一点一点地亲,像是小猫在挠着痒
热气密密地打在肌肤上,宋韫予扑哧笑了一开始便止不住,笑得长发都自肩头散落:“唔,痒。”
言里有点委屈她鼓着面颊有些忿忿不平“姐姐,我是认真的你难道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虽然自己那一副娃娃脸没法改但言里感觉自己在身高以及气质上变化还是很大的起码也高了几厘米而且更加成熟。
结果姐姐
还是把自己当小孩。
言里有些不甘心,干脆把被子给掀开,转而坐到宋韫予怀里,用手臂去勾她脖颈。
“姐姐”她抵着宋韫予额头,微微眯着眼碎碎念叨说,“你怎么都不理我的?”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吹拂在彼此的面颊上鼻尖是她的清香,如同迷蒙潮湿的雨天,雾气间悄悄蔓出的柳枝。
宋韫予低头看她,一缕长发散落眉宇,轻轻悠悠地晃动。她睫毛很长,嘴唇微红,眼中含了几分水盈盈的笑意:“言言。”
鼻尖相贴着,姐姐轻声唤她名字,长睫密密地垂,“我怎么就没理你了?”
指腹抵着她下颌,轻而又轻地摩挲着,言里半仰着头,她像是被细长柳枝勾起的猫咪,恍惚间有种被抵住咽喉的错觉。
呼吸颤了颤,言里有些坐不稳,哑声说:“姐姐,我”
散落长发被拨开,宋韫予捧起她的脸颊,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睑。
热气顺着眼角蔓开,绵绵的,微有些烫。言里被迫闭上眼睛,视线坠入一片黑暗,只能通过光分辨出些许朦胧的轮廓。
视觉剥离,听觉便像是扩大数百倍,所有声响都无比清晰,细弱水声落在耳侧,她轻咬着舔舐着,指腹缓缓滑过肌肤,一尺一寸地辄过纤细血管,呼吸乱得数不清次数,裹挟着滚落温度落入手心,落入掌控。
言里睁开些眼睛,里面蒙着一层水雾,看什么都朦胧而不真切,姐姐的身影幻出两个,过会又叠在一起。
“我哪里没理你了,”宋韫予轻笑着说,“这不是怕之前那样,又惹得你又生闷气吗?”
姐姐又在故意逗自己了,言里喉咙里一梗,小声嘟囔道:“我没生闷气。”
她脊骨发麻,手腕疲软,却还是勉力支撑起身体,膝盖抵上厚厚的被褥,伸手搭上宋韫予肩膀。
姐姐原先便靠在床沿,轻轻一推就倒,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有几缕溜入言里手心,柔柔地挠着痒。
膝盖重量压得被褥下沉,姐姐也跟着下沉,伸出手来揽住言里脖颈,再捏捏她脸颊:“这样开心了?”
刚才的位置调换,言里占据高位,说实话心里是有点开心的,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这并不妨碍她想好好表现一番。
言里覆住姐姐的手,让她抚摸自己的面颊,偏头浅浅吻上骨节,目光朦胧湿润。
呼吸吹拂在手臂上,炙意像是打入了骨髓,言里倾下身,齿贝咬起她紧扣着的衣领,微微向上拽。
一枚、两枚,扣子脱落,布料散开,影影绰绰地遮掩着颜色,只露出一丝细白锁骨。
接下来该干什么?
言里其实不太知道,她这几年又要读书又要比赛,每天忙得昏头转向,哪还有时间谈情说爱。
她犹犹豫豫地停手,身子仍旧半坐在姐姐腰间,膝盖抵着被褥,轻轻蹭了下。
“言言,你这是蓄意报复,”宋韫予悠悠直起身,捋了捋散落的发,“怎么忽然就不理我了?”
言里咬着唇,满脸凝重神色,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严肃的事情。宋韫予扣上衣领,过来点点她面颊:“怎么了?”
“姐姐,这个”
言里吞吞吐吐,纠结万分,“我不太会,要不还是你来吧,反正我身体素质比较好”
宋韫予又扑哧笑出声来,她笑得躺倒在床铺上,手臂轻挡着额间位置。
“别笑啊,姐姐,”言里愤怒了,伸手去拽她抱在怀中的被子,“宋老师,你不要笑!”
宋韫予缓了好一会才止住笑,望向她的眼神宠溺又无奈,说道:“算了,睡觉吧。”
刚才气氛多好啊,结果都被自己生疏的技巧给弄砸了,言里垂死挣扎:“不行,我不要。”
她懊悔地只想找块豆腐来撞,委屈巴巴地说:“姐姐,我愿意的,可是你都不碰我。”
怎么没有碰了,刚才又亲又抱的不是碰?还不是顾及着她不开心才松手任由对方作弄,结果没想到这小朋友还真是一丁点都不会。
宋韫予哭笑不得,指尖触上她眼角,轻轻擦了擦,“言言,我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