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在小腹之上,还有些僵硬。“板壮腹“与“反跳痛”的征象虽然不明显,但是,也不是没有。
皱眉后,则是急忙说道,“安鹊鸣,把你的袜子还有内衣脱了!”今天的静脉曲张,还有这征象,再有她疼的地方。她这有些像是……
安鹊鸣一听,惨白的脸,更是生无可恋,“你……你要干什么?你乘人之危就算了,还要我自己动手,是不是我得连衣服脱了,你才开心?”
小白点头,“理论上,确实要这样!”
安鹊鸣咬牙流泪,“你不是人,是禽兽,我才十几岁,我呜呜”
小白则是叹息,“我看看你身体上有没有静脉曲张,还有皮肤有没有肿胀!”
安鹊鸣峰回路转,“嗳,你是医生?”
小白摇头,“理论上,现在的我,不算是医生吧!”
安鹊鸣那一张脸,瞬间面如死灰,“你不是,那你想干什么?”
小白,“帮你看病!”
安鹊鸣抽泣,“你拉倒吧,就这荒山野岭的,孤男寡女的,我会相信你?”
小白皱眉,打量好一会,“哎,就你这发育不完全的,对我没什么吸引力!你就放心吧,我没那种癖好!”
安鹊鸣,“谁相信啊!哎呦,好疼……呜呜”
懒得解释的小白,直接动手。她的这个症状,很危险啊,可不能再耽误了啊!安鹊鸣则是极力反抗,“你住手……禽兽……禽兽!”
不说,这么一叫。小白确实还是有些手抖,谁能相信一个只认识一天的人?就算解释,以这小女孩的心思,怕是也不会相信吧?
但是,这放任不管的话,又有些过意不去……
正在犹豫的时候,安鹊鸣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含泪昏睡了过去!
小白扶额,“哎,还好,还好!”
再审视着安鹊鸣的脸色,小白暗自叹息:真没想到,这么年经,怎么会有弥散性血管出血的征象啊,这不符合医学逻辑啊。
来不及多想的小白,直接褪去安鹊鸣的衣服,不禁一愣。本来洁白的皮肤,此刻却是青一块紫一块。
外皮层还有些水肿,哎,还是今天大意了。本来脚上的静脉怒张,就应该有所察觉才是。
取出短剑,这要是没有短剑的话,就现在的出血情况。可以说是无力回天了啊,不过,这短剑有自愈伤口的能力,就这一点。
只要自己手速够快的话,将那瘀集的血、血栓处理干净的话。
还有那么一线生机,饶是如此,救活的可能性也只是五成!剩下的,只能看这丫头的命了!
在小白的飞速挥剑下,上百剑下去,安鹊鸣身下早已经被瘀血染得通红。
症状也有所缓和,小白摸着额头的汗珠,喘息不止。刚才没一剑都用尽意念,准确抓住那血管中的栓子!
不仅废神,更费意识,同时,疲惫感觉也席卷而来。
长舒气后,整理好思绪,眼神则是落在小腹处。
刚才她首先感觉到疼痛的地方,就是子宫的位置。而子宫里的血管,更是多且复杂,况且,从刚才她的疼痛点来看,子宫恐怕早已经积血了啊!
这种情况下,若是出刀稍有不慎的话,那可能在顷刻间就会出人命的啊!
而自己最快能在一秒出三剑,这种速度,对现在面临的手术而言,还差些。当然,最重要的不是出剑速度,而是如何能在一刀下准确的将子宫、腹主动脉、腹主静脉同时斩断,且要能够在瞬间将子宫、动脉、静脉里的所有栓子、瘀积放出。
说实话,在这荒山野岭的,没有任何的辅助器械下,自己心里着实是没底呐!
而这一刀也很关键,若是成功,那她最多就是补点血就好!但若是失败的话,那便是回天乏力了那!
再挣扎片刻后,泛红的瞳孔下,举剑而下!
喷洒而出的血贱在小白脸上,乌黑的血液中,一张嘴逐渐上扬。最后狂笑一声,倒地而睡。
次日清晨,隐约间,听到那淡淡的啜泣声。
小白揉搓着眼睛,清醒了过来。只见安鹊鸣坐在地上,抱头失声痛痛哭起来。那有些凌乱的发丝,昨晚也因为时间紧,并没有好好整理安鹊鸣所脱下的衣物。
此时的场景,着实有些……难以解释!
叹息后,缓缓起身,“没事就好,还能哭,看来是没事了!”本来心里还有些开心。
安鹊鸣则是抬起有些惨白的脸,啜泣,“你……你……”又继续哭了起来。
小白则是愣是片刻,“怎么?我怎么了?”
安鹊鸣在包头痛苦后,又仔细审视小白许久,之后,更是弱弱说道,“你……你是不是对我那样了?“
小白顿色,“哪样?“
安鹊鸣撇嘴,“你说哪样?都流血了!“脸色泛红,诺大的眼神更是飘忽不定,心里则是疑惑:他没走,看来啊,他还算有些良心!
小白自然听出话里的意思,看那浮肿的眼睛,心里竟然有些好笑:这丫头!
长笑一声,“哎,那血……“犹豫片刻后,叹息,“昨晚你阑尾炎发作,我帮你做了一个小手术罢了。”对于那弥散出血,这其中,定有猫腻,暂时,还是不说的好!
安鹊鸣愣是觉得不可思议,“啊……你是说,你昨晚没对我那个吗?可是,我这会疼啊,还出血了!”
说着,已经伸手了。
小白咋舌,“啊!”且是快步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