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先帝在御书房里说的话,太后听到了大半,所以她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是一副什么嘴脸。
她来的很巧,不等苏云落派人去通报,太后就来了。
之所以来的这么快,是因为在慕容诏刚刚进宫的时候,太后就已经得知了消息。
“莺儿,看来你势必要辜负朕的一片真心。”
先帝看着太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本来我们还可以和平相处的,你何必跳出来把这层窗户纸撕开呢?”
这些话,并没有让太后动容,而凌嬷嬷在太后的示意下,让人放了慕容诏,先帝虽然没阻拦,但脸色非常难看。
“这层窗户纸是你自己撕开的,与哀家何干?”太后语气更冷。
先帝召慕容诏进宫并没有刻意隐藏消息,甚至故意让太后知道,而且御书房门外竟然也没有人看着,一向尽忠尽职的小太监也站在了屋里面。
苏云落站在门外偷听了那么久,都没有人发现她,直到里面传召侍卫,太后前来。
这些苏云落都看的很清楚,但这不是她能开口的场合。
这是先帝,与太后,慕容诏之间的陈年旧怨。
确切的说,太后与慕容诏没有旧怨,是先帝现在突然就想计较从前根本不放在眼里的事,他像个戏精似的,在那自我感动的演戏。
“哀家知道,这些话你也憋在心里几十年了,今日不过是找个借口说出来,给自己出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