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凤菲笑着问，把话筒递过去。

下面一阵善意地哄笑。

“我是女孩。”小机器人没有犹豫。

“为什么？”

“因为我长得是女孩，声音也是女孩，我当然是女孩。”

这明显是程序早就编好的，凤菲继续问：“你几岁了？”

“我刚出生，还没满月呢。”

“还没满月就这么聪明？”

“我是个聪明的女孩。”

“你叫什么？”

小机器人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换成一个平平的机器声音：“请主人赐名，名字不能随意更改，如果确实需要变更，请联系公司客服。”

凤菲呆了一下。

这时她的耳麦传来声音：“凤菲女士，我是公司经理，这个机器人作为礼物送给您，你给它赐名吧。”

凤菲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对着媒体镜头说道：“刚刚天素科技开发有限公司的经理跟我说，要把这个机器人作为礼物送给我，我非常荣幸，现在我可以给它起名字了，大家有没有好的名字？”

“小菲菲。”有人叫道，引来一片哄笑。

如果真叫小菲菲，凤菲就有个机器人女儿了。

“圆圆。”

“豆豆。”

“迷迷。”

“小迷糊。”

“小可爱。”

现场的记忆纷纷发言。

凤菲压了压手，发布会大厅顿安静下来。

凤菲道：“你是天素公司出品，就叫你小素吧。”

她毕竟是专业人士，不忘给主家打打广告。

“小素，你确认？”机器声音道。

“小素，确认。”凤菲也不啰嗦。

小机器人大眼睛眨了眨，卡通小嘴开合：“姐姐，我记起来了，我叫小素，我怎么称呼你呢？”

“你就叫我姐姐吧，有你这个妹妹我很高兴。”凤菲笑道：“我们接着采访吧？”

“好。”

“小素，我问你，如果有人骂你怎么办？”

“我不说话。”

“如果有人打你呢？”

“姐姐，我很乖的，别打我好吗？”小机器人忽闪着两个大眼睛，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时，广场上乱了套。

有的小孩哇哇大哭。

有个小女孩尖声高喊：“坏姐姐，你不许打小素，她那么乖，你打她你就是坏姐姐！”

这一下子，好多小孩缠着爸爸妈妈阻止坏姐姐打小素。

发布会大厅内，凤菲也觉得这个必须问的问题有点残酷，急忙转移话题：“采访结束，下边开始辨识物品。”

她从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平盘上取过一个苹果，举到小机器人面前，问：“小素，这是什么？”

小素：“苹果，这是红富士苹果。”

凤菲又取过一个勺子：“这是什么？”

“汤勺，这是吃饭用的不锈钢汤勺。”

凤菲又取过一个小圆盘：“小素，你念念这上面的字好不好？”

“周吴郑王，习相远，grning。”

“太好了，小素会这么多，真是好孩子。”

“小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我宣布，产品展示结束，下面会有一百个智能家庭陪伴机器人到广场与来宾作现场互动，记住，不能给机器人取名字，否则，后果自负，呵呵。”凤菲笑着结束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