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今天你女朋友怎么没和你一起，平时我看到你们不都是在一起的吗”也许是感觉有点自己不入场，陈严问我。
“我女朋友你见过我女朋友”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不相信他们见过梅子。
“那不是他女朋友，是老板娘亲戚，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但我知道惠子肯定不是他女朋友。”旁边的小雪替我解释说。
原来陈严嘴里的我女朋友指的是惠子，看来惠子平时和我的打打闹闹都是有人看着的。
但是我不明白小雪为什么要跟他解释。一直小雪的话都不是很多，倒是小莉和海英像两只小麻雀似的。
就那样我和她们五个算是认识了。
结帐时是陈严去的，有人和他争，怎么样也轮不到我，是小雪叫我过来的，我觉得这单应该是小雪买，如果真的是小雪去结的帐我会去买单，既然现在是陈严买的那我想到的就是陈严和小雪的关系。虽然他们在饭桌上两个人没说上两句对话，但这似乎刚好应证什么，所以我也没想太多。
然后六个人一起一窝蜂似的向忆柔走去，后来这种场景老板娘说我们是一群土匪，而我是土匪头子。
我回到自己的二楼二号机，其它五个人留在了一楼。没有多久，海英走到二楼从她的双肩包里抓出一大把零食放我桌子上，同时要我加她，然后才下去。虽然她加了我，但是我们并没有聊天，我上网一直不喜欢聊天，我只喜欢边看书边听郑智化的音乐。
又过了一会，小雪在敲门后进来了。
“你今天晚上是要回去还是通宵了别到时候又说我没叫你。”
“不回去了，我还有事，呆会给我拿条毛毯上来就行。”看是小雪，我只是交待了一句，我正看的入迷，她有点打扰到我了其实。
“上面那么冷，下面有火你不下去玩吗今天惠子又不在。”小雪并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
“好，我知道了，呆会我自己下来拿，你先忙你的去吧。”我也不太在乎小雪说的什么要表达什么意思，现在的我不想谁去打断我看书的心情。
“今天谢谢你。”小雪依然站在那里。
“谢我什么意思你请我吃饭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啊，只是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说没用的话。”我不明白小雪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没什么，刚才我其实没有吃饱，你忙完了下来给我看下网吧我想出去买夜宵。”没等我回话小雪就下去了。
其实我也没有吃饱。
小雪要我帮忙看网吧很正常，在小雪眼里，我和忆柔老板娘的关系要我看一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看完一个章节就下了楼，小雪坐在火炉边看电视。看到我下来了小雪准备起来把位置让给我，而我却走过去了。我告诉她帮她带回来，她不知道我很挑食，我不想再吃不饱。
“我已经吃了你好几回了，下次一起请你吧，过几天我也应该发工资了。”一起坐在火炉边吃夜宵，小雪一边吃一边说，我看她吃饭的样子觉得她也像自己一样刚才是没吃饱。
今天晚上，小雪对我的态度好了些，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冷了，不过她的脸还是没有任何带有笑的表情。
我还从来没有看到小雪笑过，就算刚才大家一起吃饭她身边有两个叽叽喳喳的好朋友她依然是现在这幅表情。
“老提这个干嘛，刚才你们不是都请我吃过了吗反正我有我就出了，我要是没有就没办法。”我不明白小雪是什么意思，刚才明明是她来叫我的，她一点也不像惠子，惠子也不知道吃了我多少回了，可惠子从来也不会这样说。
后来我明白她和惠子的立场是不一样的。惠子觉得自己能用另一种方式尝还，她不能。
“刚才是陈严请的，不是我请，我发工资了一起请你们。”
“陈严不是你男朋友吗你们还分那么清楚”我还是不明白小雪会分的这样清楚，小雪不至于说那样的话。
“陈严不是我男朋友你别乱说，我要是分的很清楚我今天晚上就不会吃你的了，但他是陈严，我一分都不想欠他的。”小雪脸上还是她那幅冰冷的表情，好像对陈严有很大意见。
“什么情况？”
“按你的话说我和他还算不上朋友，我认识他还没有认识你的时间长，如果今天我知道是他请客我是不会去的，是海英小莉拉着我去的，到了那边我才知道，但是我又不好走了所以我才让小杨来叫你，懂我的意思了吧。”小雪解释说。
“你什么意思别人请你吃饭你拉上我，我以为你们是一起的所以我才会坐下来，你当时要跟我说我指定当时就走了，有必要我也可以直接把你拉走。”
“你真的会？”大概小雪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当然，如果你把我当朋友。”
“我和海英小莉关系确实很好，不能当面打别人脸不是吗？”
“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下次别叫我。”
“我要是知道是他请客下次我也不会去了，不过欠他的那顿饭还是要还的，所以下次去的时候你还得跟我一起去，帮人帮到底。”小雪轻轻的一笑。
我第一次见，但是小雪笑起来不好看。
“我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名堂，下次别把我扯进去。”我拿起毛毯准备往二楼走。我已经吃饱了，我也不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去想那些不关自己系的事。
“你到底在玩什么非得呆二楼”小雪看我拿毛毯问。
“没玩什么，只是觉得上面安静些。”
“没有什么事的话你能不能就呆在一楼，我把电脑让给你。”小雪的机子有火烤。
“怎么了你怕什么有人欺负你吗”我不明白，但是我知道小雪有她的用意。
“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是这几天不舒服，你今天晚上也不回去了想让你帮我看一晚上的网吧，我去躺一会儿。”
我想了一下答应下来，虽然我不知道她怎么不舒服，明明没写在脸上。后来还是惠子告诉我女孩子一个月那几天都不舒服。
没过多久，小雪拿到了她第一个月的工资，像她跟我说的那样，兑现她自己说过的话，请我和她的朋友们吃饭，当然也包括陈严。
小雪是让海英软磨硬泡加肢体语言把我“请”下楼的。我知道小雪自己不敢那样撒娇所以让海英来。她估计也知道她亲自上阵也请不动我。
看到海英和我下楼，小雪跟老板娘说她们一起出去吃饭，吃了饭她再回来上班。
只是几个人一起打闹着出来时老板娘跟我开玩笑说小心她去告我的状。
依然还是那六张面孔，看来小雪的朋友圈也就那么大。这一次我不再像上次那样约束自己，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因为我既然跟出来了也就没有打算要小雪请我这顿。
结帐时这次陈严没再抢着去付，小雪去付帐时我跟了过去并把帐给付了。没有太多的难题，夜宵店的老板自然明白有男孩子付帐收的是男孩子的钱。
小雪没敢做太多的牵扯，她不是惠子，也不是海英。
“说好了发工资我请大家吃饭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往忆柔走时小雪问我。
“就你那点工资够大家吃几次的，还是你第一个月工资，就那样把它花光了既然要我出来了你就听我的。”
小雪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想想还是什么也没有往下说，眼神里似乎在说凭什么要听我的。
“行，反正我已经出了，要不你把钱给我以后也别再叫我帮忙，也别把我当朋友。还有你们几个，以后谁也别叫我哥。”看到小雪的表情，我对一堆跟着他一起走向网吧的人说。
小雪没说话，继续往网吧走。
“小雪请客。”回到网吧我把打包的饭放在老板娘旁边说。在吃饭的时候我就已经叫老板给我打包一份了。
“他出的钱。”跟在后面的小雪说。
“他跟你们一起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出钱的，而且还会留我一份。你们这堆孩子也只有他会想到我，剩下你们这些孩子都是没心良心的。可惜啊，那么好的一个男孩子你们几个丫头片子没福分咯，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老板接过话说，这算是我给他带吃的回来的表扬。
我不想说话往自己二楼走。
“阿墨，你二楼机子有人，把饭拿上去有人吃，我跟小雪交接一下就回去了。”老板娘看我往二楼走把我叫住，惠子在上面，便接住老板娘递回来的饭。
包厢里的惠子在玩着游戏，门没关。大概是知道我刚才在，我出去的时候电脑没关也没关，看到我走进来，她脸上还是像上次我见到她时那样没有太多的喜怒哀乐。
“我不知道你那么晚了还跑下来上网，刚才和他们出去吃饭没给你带，这本来是留给你姨的，她说留给你吃，她就回去了，你先吃了吧。”我把夜宵递给惠子说。
“你手机号怎么停机了，你电话打不通。我睡不着就下来看看你有没有在，我很久没上网了。”惠子说。
我是有好阵子没有看到她了，虽然算起来也最多不过十来天。
“忙什么去了跟男朋友合好了吗”惠子不再黏着我，我能想到的原因只有这个。
“没心情和你开玩笑，弟弟病了住了很久的院，我要照顾他哪里有时间上网。他今天才出院，他睡着了我才下来的，我一会就要回去了。”
“那赶快吃了吧，一会冷了，吃好了我送你回去。”我把惠子挤到一边，接过她手里的游戏。
“我不饿，呆会拿回去看他醒了没，他要醒了留给他吃吧，我坐会儿。”惠子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上说，语气里有些疲惫。
“呆会再重新给他买，快吃了吧，我在外面等你。”我站起来说。我还是感觉和惠子陌生了，但我并不感伤，那样正好，加上她弟弟的事，我希望她早点回去。
惠子也跟在我身后拿着饭盒一起下来了。
“阿墨，你两个这是要去哪里”老板娘看到走下来的我和惠子问道。
“送她回去啊。”
“惠子我送吧，我用摩托车把她拉回去就好了，有人反应说玩传奇游戏有点卡，你帮我处理一下。”
“你主机太多垃圾文件好久没清理了，清理了主机还得重起，这也不是时候啊现在网吧那么多人。”
“反正我跟你说了你自己看着办，要不就明天早早的吧。”老板娘没有放弃。
“那我今天晚上别回去了”我是打算把惠子送回去了我也回去的。
“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反正有那么多人陪着你。”老板娘指着和我一起进来的这些孩子说。
我没办法，只有摊手表示无奈。老板娘没有管我，叫上惠子走了。
反正也回不去了，只好回二楼看书。
“哥，雪儿姐姐叫你下来。”过了一阵海英从里给我发信息，他们几个人中也只有海英有我的号。
我在看电视，海英说是小雪让我下去的所以我跟海英回信息说不下去了。知道下去也没有什么事。如果真的有事，小雪会自己上来叫我。我害怕小雪会跟我再提夜宵钱的事，我不想再为这事纠结。
然而，小雪自己上来了。
“要你下去吃东西怎么还叫不动了，你就那么喜欢一个人呆着吗”把一堆吃的放我桌子上，包括苹果。
“又是苹果，拿下去吧，吃腻了。”
小雪从包里拿出个石榴给我放桌子上。“这是我准备守夜吃的，给你行了吧。”
“我还以为拿钱还我的呢。”我开玩笑说，有那么一刹那，我确实是觉得小雪会那么做的。
“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分那么清楚的，反正你很应该很有钱，我不想惹你。他们也都看到了钱是你出的，所以我说我们两个的关系不怎么样他们也不会信了。也好，反正有的是用得着你的地方。”
雪儿说了一大堆，可是我一句也没听懂。
小雪也不再说话下楼去了，我觉得这下自己总能安静了，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
可是一会杨卓又笑嘻嘻地推开了门。“程哥，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一下。”杨卓走到我身边说。
“阵严跟我打了个赌，他说他在一个星期之内要把小雪追到手。我赌他不能，如果他赢了我请大家吃饭。如果他输了他请，你给我们做个证人。”
“你说什么陈严要追小雪”
“嗯。”
“就为了一顿饭”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追女孩子是闹着玩呢？
“他是那么跟我说的，他说他要把小雪追到手。他也是要我上来让你做个证明的。”杨卓并没有感觉到我的有些生气。
“这不关我的事，你们爱怎么玩你们就怎么玩，不过我一句，如果是真心喜欢人家想要追人家倒是没有什么，如果只是为了打赌一顿饭的事我看还是算了，大家都是朋友以后怎么好见面”
“好吧，我下去跟他说。”看到我的脸色杨卓知道自己没讨好，准备走了。
“下去叫他加我，还有你，我自己去问他。”我跟走出去的杨卓说。
“小杨是不是告我的状了”加了陈严，陈严先跟我发信息。我把刚才杨卓跟他说的如数地跟陈严说了一次。
“是的，我喜欢小雪，我想追她，要不你跟我去说说吧。”陈严并没有否认自己要追雪儿这事。
“他跟我说你追小雪你们只是为了赌顿饭。”
“我和他开玩笑的。”
“追女孩子是闹着玩开玩笑吗”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跟杨卓说的话是开玩笑的，我喜欢小雪是真的。想让你帮忙啊，你跟他们熟。”陈严纠正说。
“你们这些都不关我的事，但是大家都是朋友，你们自己看着办。如果是闹着玩还是算了的好。”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要把我扯进去。
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提醒小雪一下。我就是看不惯不负责任的感情游戏。现在回想起来觉得真有点狗拿耗子的感觉。
我下到一楼看到他们几个人是分小组散开来坐的，海英和杨卓一起，小莉就坐在小雪旁边，只有陈严一个人单坐着，看来刚才他们都是通过彼此沟通的。
“走，让开一下。”我直接走到小雪旁边跟小雪说。
小雪不敢怠慢迅速站了起来。我从她的里输入自己的号申请好加友后就又跑去二楼了，一句话没说，小莉看着我发懵。
“你不是以高傲清高自居的吗？加我好友有什么事？我还以为你不愿意我们这些小混混呢。”小雪在通过我的好友验证后先发信息过来问。
“陈严想追你，他要我来跟你说。”想了一下，我觉得还是从这里说起为好。
“这事我知道。”
在小雪给我回信息的同时我也收到了另一条好友验证，是小莉。
“我想提醒你一下杨卓跟我说的只是他们两个只是为了赌一餐饭而已。”
“这个我也知道。能不能把我追到手难道我自己说了都不能算的吗？我还告诉你陈严是有女朋友的。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还要在这里上班。所以你也不要掺和，谢谢关心。”
我没有再给小雪回信息，而是改问小莉加我有什么事。
“够霸气也够霸道的，是我们程家人的风范，姐姐我欣赏你，小心雪儿会爱上你喔。”小莉回。
“滚。”
“知道就好，姐姐告诉你个事，小雪是有未婚夫的，你可不要爱上她喔。”
“我也告诉你个事，梅子是我女朋友。”
“不错，不光够霸气够霸道还够不要脸的。”
“小心你会爱上我喔。”我只是把字打完，马上删了。
这时候我的包间门又被人给推开了，我不知道是哪个人又准备跟我说小雪的事。回头一看却是惠子。
“不是回去了的吗怎么又下来了
“下来上网。”惠子把我挤到一边说。
我总她弟弟怎么样了惠子说弟弟吃了夜宵已经睡下了没事了她才下来的。我知道她是因为刚才知道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才下来的，但是我现在想和小杨他们聊聊天所以把自己给她让了出来，她大概也知道我不会回去了也没黏着我。
我下到一楼重新找了台电脑，小雪肯定是看到惠子回来的，看到我下来重新找机子并不奇怪。我从里告诉小雪要她把惠子通宵的钱也算上，并要小雪不要告诉网吧老板娘说惠子回家了还下来。然后继续聊天。
“我突然很想知道你对你女朋友能有多好。”
“拒绝闲聊。”我不理她了。
“陈严是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从问杨卓。杨卓在狡辩一会后跟我坦白了承认陈严是你女朋友的。
“那他是几个意思他跟我说他喜欢小雪。”
“这个我就不知道他的了可能分手了吧。”
“垣城屁大个地方，我想知道的事我会问清楚的，别到时候说我不把你们当朋友。既然都是朋友没有你们这样玩的，小雪也是我朋友，提醒你们一下，不要拿我们垣城女孩开玩笑。”我不相信杨卓说的陈严分手。
“我们是朋友吗？”我从里给小雪发信息问。
“这个你说了算，但只能仅限于朋友。”小雪回。
“程哥我不敢骗你，陈严的女朋友在读书，有时候他还花他女朋友的钱。我也并不赞同他那样做才和他打的赌。”这边小杨给我回信息。
“她女朋友是我们这里的”我需要确定一下。
“是的，不过我也只见过一次，他很少带他女朋友和我们一起玩的。”杨卓大概是因为海英的原因把所有的事跟我都说了。
“那你们两个自己看着办。”
“程哥你误会我了，我也是好心的。我没有拿谁开玩笑，怎么说我也是海英男朋友。我也不知道陈严发的什么神经，我现在就跟他说。”
“我自己去问陈严。”
“你要我帮你说的事我刚才帮你跟小雪说了，她跟我说她对你不了解，大家只能做朋友。”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还是决定这样跟陈严回信。整个事情和我都没有多大的关系，我最多算为小雪打抱不平。
“你是不是也喜欢小雪”陈严反过来发信息问。
这倒让我没有想到。
“你也可以那么理解，但是我没有你那种思想。我和她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你要是想真心的追他我是没有意见的，但你不应该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吧。先不管小雪是怎么看你的，你女朋友要是知道你这样玩你觉得她会怎么想你不是在伤害她吗你女朋友也是我们垣城人，你当我们垣城女孩子好玩？”
既然陈严问，我也敢那样说。
“好了程哥别太认真了，说了只是开玩笑的。”陈严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既然你也认为大家是朋友那这种玩笑最好别开，开的不好大家朋友都没得做。说句不好听的你还在不在垣城混了我觉得我在这里说话还是能算的。”我心里莫名的有股气，陈严没有与对不起，而是与开玩笑。
“我的想法是能多认识几个朋友，改天我请大家吃饭好了，这事别再提了好吗”
“要请客不用改天，现在大家都在，你去买夜宵回来大家吃就行了，小雪不会在乎的，说了在这里我应该说了能算。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大家以后还是朋友。”回完坐去火炉边跟小雪烤火去了。
一会陈严杨卓两个人出去了，没有叫上我，我也没有叫他们，没过多久两个人提着一大袋吃的回到网吧。
小雪没有说话，跟小莉海英开始在那里边打闹边吃东西，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陈严和杨卓两个打赌陈严输了，所以今天晚上是陈严破费，都是朋友就不要计较了。”我觉得还是说一说，也让小雪放心。
“小杨，我觉得你两个要在垣城混就得有他这样的朋友，你们都认他做大哥得了，要不然有些人有点跳，知道自己是谁了。”小莉指着杨卓说。
“得吃的了都还堵不住你的嘴，就你这嘴没男朋友你活该该，谁敢做你男朋友。”我说小莉。
“要不是你我们六个人不会成为朋友，玩不了几天大家就得散火。我怕到时候还要搞的很难看，你看好他俩，这两个归我，这样大家朋友才有得做。”小莉指着小雪和海英说。
“谁要你看了，你还是先看好你自己吧，他说的没错，你没男朋友你活该。”小雪表示不服。
我不想和他们瞎扯往楼上去了，我只是随便吃了一下，不是很饿。二楼惠子还在玩游戏，没有动我给她拿上去的夜宵。
我上去了她才开吃，并一半喂我嘴里一半自己吃。
这时杨卓推开门进来了把两条毛毯给我两个，告诉我说通宵的网费已经出了。我问杨卓小雪收了他的几份钱杨卓说两份。想来想去我也没再说什么，也许小雪那样收也好，至少她可以好交差。我也能顺理成章地可以另外找台电脑找个沙发躺着。
杨卓大概是看惠子边吃边喂我不好意思没有停留多久就下去了。
“你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玩？”杨卓走后惠子问我。
“为什么不能和他们玩？”我不理解。
“我害怕他们。”惠子嘟个嘴说。
“你是说刚才那个？”我知道她怕什么！
“不是，另外那个男的，他每次看我都不看脸的，你知道我说的是哪里。”
确实，惠子惟一能跟小雪比的大概只有胸。但小雪是成年人她还不是。
“我以后跟他们一起玩的时候你别跟着我。你去找林锋玩。”我只好这样交待惠子。
“嗯。”惠子说着又钻进了我怀里。然后把毛毯盖在我和她身上。
“你今天又怎么了？你上次不都自己玩自己的吗？”我想起前阵子惠子没有再像那天晚上了，今天又突然钻了进来。而且也不怕我生气了，现在也不是很晚没有太困。
“那几天不方便。”惠子说。
“什么叫做不方便？那现在又方便了？”
“女孩子一个月都有几天不方便的你这都不知道吗？笨蛋，你是不是真傻？”
惠子依然像上次那样抱着我的手，大概因为知道我不会生气所以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抱的那么紧了而是很自然的抱着。
然后闭起了眼睛。
从此，我便进入了新的朋友圈里，自林海走后我有了新的朋友。
惠子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朋友，一直都当亲妹妹，不管你们是怎么认为的。如果你们也是一个有良知有同情心的人，我相信你们要是遇见惠子这样的姑娘你们会比我做的更好。
杨卓和陈严为了表示把我当大哥了把我带到电影院的出租房里和他们一起住。有时我们六个人就挤在那间小小的屋子里，女的睡床上，我们男孩打地铺。我想，这样做我的等待就不会太难熬。
惠子和我的关系依然保持在这层，她替我带林锋去溜冰场，玩碰碰车，打台球，而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我只喜欢站在游乐场外看着他们。做为回报，惠子晚上会黏着我，除了不方便的那几天不管天热天冷只要我在网吧过夜都要我抱着睡。但也仅此而己。
梅子似乎真的很忙，没有时间管我，我会不定时给她打电话，她就是一个字，累。我喜欢上黑夜应该要从我生日那天晚上开始，我发现晚上看书写作更有感觉，所以我有时会去网吧通宵。
我不知道林锋知不知道惠子晚上跟我在同一个包间里时我是抱着惠子睡的。但他白天依然会愿意陪惠子出去玩。我总以为惠子有一天会因为林锋慢慢不再依赖我，但事情似乎并不是那样的，惠子和林锋玩似乎只是答应帮我把林锋性格弄活泼一些。我也不知道是林锋没有能力还是惠子心太坚决。反正这已经是常态了。
我对梅子有罪恶感，但对林锋没有，我可以保证如果惠子终成为他的女人，那么惠子在和我在一起时肯定依然是干净的。
中秋的时候姐夫找我借钱买车，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借给了他，母亲不同意我借钱给姐夫的，要我自己买车，可是我对车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感觉跑车是件很下贱的事，姐夫有两个孩子要读书，我就把钱借给他了。姐夫承诺我结婚就会还我钱的，我想等梅子回来了再说。反正我现在不用上班也有基本工资拿，还比小雪上班多多了。
到了国庆，工历买断终于下来了，对于老员工来说是愁事，可是对我来说并不在乎，两年的工历算五年，怎么也不亏！工作的事也是我一句话的事堂哥就会给我安排的。还是那句话，等梅子回来商量。
梅子20岁生日我不再提去长沙陪她的事，她依然很忙是原因之一，我去年对长沙的印象实在太差了，我今天依然害怕那种感觉是原因之二，大概还有原因之三，那就是我有了一群朋友我不再感到孤独，我知道那是你们认为的，但我觉得我不提去长沙陪她的原因没有第三个。
这样的日子平静，我喜欢，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