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云含哦了一声,上桌端碗。
迟妈妈一边夹菜一边说,“我听说你一个合同卡了半个月,还差点得罪甲方是吗?这个合同还是你姐姐介绍的对吧?”
是个屁,面都没见上,她哪得罪了?
“你姐姐开不了这个口,那我说了,干不来就别拖后腿,你姐现在事业上升期,不要影响她。”
她说话严厉,迟爸爸怼了她一下,“胡说什么,不要当着孩子这个面说这个,含含都懂。”说完,他看向迟云含,道:“别听你妈妈胡说,你姐姐坐稳了位置,肯定会扶持你的,你在公司多听听你姐的,来来来,吃饭。”
他给迟云含加了一根鸡腿。
迟云含把鸡腿夹回去,看着碗里那一块油,突然恶心的难受,想吐,她强撑着反胃的冲动,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迟妈妈说:“只要你懂事什么事都没有了。”
迟云含扯了扯嘴角,就是江暮凝话太有魔力了,搞的她一想到自己跟两个垃圾坐在一起吃饭。
就那什么……想吐。
迟云含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地道:“我并不觉得跟不喜欢的人交流,能创造什么商业价值,这等同于和垃圾交流,浪费彼此时间。”
迟妈妈皱眉一紧,“你胡说什么?”
“你们只是想榨干我剩下的价值。”
“但是,我最近不想做垃圾站呢,对了,现在垃圾站已经被四大公司承包了,你要是一定要做垃圾,可以去找找他们,他们会对你垃圾分类。”
迟妈妈气的眼睛都瞪大了,手指抓着筷子颤动,然后拍在桌子上,“迟云含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迟爸爸拉架,道:“含含,你怎么这么跟你妈妈说话?她都是为了你好?你妈妈也是为你未来发展考虑,你在公司的情况,我们都听别人说了。”
“我混的挺好的,我现在是组长,我没想着让她帮我,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得来的。”迟云含慢条斯理的整衣服,“你们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她起身准备,要去楼上拿东西,当初搬的急,房间还有书和一写她自己调的东西,她要全部带走,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站住!”迟妈妈皱眉,拦住她的动作,连迟爸爸也站了起来,迟妈妈说:“你还去楼上找什么,之后别让我看到你,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给我滚出去!”
迟云含没理他们俩,回到自己以前的房间,把里面的书都装起来,本来想拿以前的笔记本,但是没找到,她简单的收拾好,然后出来。
迟妈妈气的只呼粗气,迟云含瞧都没瞧她,迟云含走到门口,把买来的礼品也一块带走了,还剥了个橘子。
出门,甩上门,跟他们拉远距离。
里面的迟妈妈捂着胸口,迟爸爸紧张地问了一句,“含含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发现了,今天怎么这么硬气?”
“发现了怎么样?她就是忘恩负义!白眼狼,白养了!”
……
迟云含才不是硬气,她就是寒心。
她家里从小就偏心,重轻,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小时候她还没分化成,家里就对她不咋滴。
那时候小不懂事,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去讨好父母,父母也是冷冷的,除了她爸爸还稍微好点,她妈妈就是会恶言恶语。十八岁一成年,她就搬了。
当然啦没人挽留她,都没帮忙拎一下东西。
总是迟雨容过来找她,每个月回去吃一次饭,她又是那种狠不下心的人,太孤独,总想要个家。
真的很想要个家,想被疼。
迟云含心想:你们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我会很喜欢我自己的,超级喜欢,可喜欢的那种喜欢。
以后我老婆也会喜欢我。
她在小区门口下车,天黑了,门口的水果店着急收摊正在打特价,她去买了一袋水果,看到了大西瓜,她买了一个大的,寻思着回去可以破成两半,一半给自己吃,一半给江暮凝,然后一起看看电视。
深呼吸。
迟云含领着袋子,坐电梯回去,在门口按门铃,没人开门,她敲了两下,最后掏钥匙开门。
进门她往屋里看,客厅没瞧见人。迟云含拉上门,换着拖鞋,准备去卧室找人,刚往前走了一步,她就惊呆了,手中的袋子就拿不稳了。
只见厨房那儿站着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有多清凉呢,身上是白色蕾丝的披肩,里面是一套黑色、成熟的内衣,披肩滑到肩膀,露出圆润的肩头。
女人背对着她在倒茶,女人喝了一口。
天鹅颈扬起,直角肩也跟着抬了抬,性感又妖娆,迟云含怒了,她就出去了一天,江暮凝就把人带回家了,给她戴了这么一顶大帽子!操啊啊啊?
“江暮凝!”迟云含对着卧室一声怒喊,“你给我滚出来!”
前面的女人突然扭头看向她,“干嘛?”
然后,迟云含就瞧见这性感妖娆的女人长着一张江暮凝的脸,就是那张清清冷冷的一张脸。
此时桃花眼上挑着,红唇湿润,无比风情。
女人端着杯子问她:“找我有事?”
那瞬间,砰地一声。
迟云含手一抖,瓜都给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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