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因您不在,西州目前暗流涌动,西州牧正在收紧军权,目前我们部分军权,正在被他蚕食。各位将军很着急,等您拿主意。”
夜枫坐在车里后排,虽然说的是紧急的国家大事,但他语气很平稳。
秦洛休假回江州,西州有人蠢蠢欲动,按捺不住了。
“帝都那边对此事怎么看?”
秦洛一面开车一面问道。
“帝都那边,好像默许了西州牧的行为,君侯,咱们是不是要反击……”
“既然帝都默许,那你就不用多说了。回去告诉大家,我不在,大家收敛一些,西州牧的人夺军权,只要不涉及我们的嫡系部队,让他夺,我倒要看看,西州牧和西州大将军联手,能掀起什么风浪。”
说起西州的政事,秦洛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当秦洛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所有人都睡了,就秦洛隔壁冯婉瑜房间的灯还亮着。
按照李慧兰的要求,在没有正式结婚之前,秦洛不能跟冯婉瑜同房,所以秦洛就住到了冯婉瑜隔壁。
此时的冯婉瑜,正在伏案疾书,一遍又一遍的在修改项目策划书。
明天有一个酒店装修工程的洽谈会,涉及金额达到1000万,冯婉瑜想为冯氏工程争取下来。
但根据冯婉瑜掌握的信息,要装修的富贵酒店已经跟三家公司洽谈过了,原本富贵酒店明天是要跟这三家公司最后商谈方案细节,然后从这三家公司里面选一家。
冯婉瑜经过熟人牵线搭桥,好不容易争取到机会,明天能够去富贵酒店与另外三家公司一同参与竞争所以,为了后来居上能够争取到这个项目,冯婉瑜今天已经将讲解方案的修改了一遍又一遍,明天她还要亲自上台讲解。
“明天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秦洛进入房间,给冯婉瑜冲了一杯咖啡。
“可能不到10,”冯婉瑜一筹莫展,“另外三家公司以前跟富贵酒店都合作过,按照常理,富贵酒店肯定优先会选合作过的公司。我们冯氏工程最后才加入进去,后来居上的可能性太小了。”
“可我没有办法,最近冯氏工程没项目做了,养着几百号工人,每天开销太大,再不找出路,可能冯氏工程真要破产了。”
最近冯氏工程的经营情况非常不好,冯婉瑜想尽了各种办法,但连续在三次工程招标会上落标,她都快没有信心了。
“没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秦洛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冯婉瑜身边,“如果走常规路线不行,那我们可以考虑走非常规路线,比如,了解一下富贵酒店的背景,然后,我们从酒店的老板或者股东入手,让他们最后愿意把项目给我们做?”
“你说的不就是公关嘛。”
还以为秦洛会说出一番什么高谈阔论,原来非常规路线是花钱公关,冯婉瑜苦笑,“公关有用我就不用在这里愁眉苦脸了,富贵酒店是油盐不进的,它背后的老板,是江都陈家,一个靠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发家致富的家族,我们冯家跟陈家从来没有交集,要公关都没有渠道,别人完全不理我们。”
“陈家?”
听到冯婉瑜的话,秦洛一愣,“你说的是江都南城的陈家?”
“对啊,那个被人称为陈阎王的陈雪民的陈家。”冯婉瑜对陈家的事迹有所了解,“听说陈家有军方背景,而且陈雪民黑白通吃,我们跟他不熟,完全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