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冬凌面色阴沉:“说!”
“……是不是知道了您被殿下虐待的消息要为您报仇,可是姐姐,纵然殿下伤了您,却不是故意的,大将军也不该殿下灭口啊,若大将军真的得逞,要守寡的还不是姐姐您。”
叶冬凌总算听明白了,气得浑身发抖。
这白眼狼竟然还想将刺杀萧玉瑾的锅往叶家身上扣,挑拨离间的手段越发直白无耻了。
叶家光明磊落,从不屑刺杀手段,这点信心叶冬凌还是有的。
“闭嘴,林千蕊,你还有没有良心,你不记恩,也总要记得这两年吃了叶家多少大米,叶家好歹养了你两年,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林千蕊仿佛被吓到,浑身瑟缩一下,透出一股子小家子气的楚楚可怜:“姐姐,我亲眼看到的,不是您跟叶家诉苦,大将军才替您报仇的吗?”
这迎面砸来的诽谤,叶冬凌被她理直气壮的语气给气笑了。
“呵呵,行啊,你看到了是吧,那你就去刑部,去大理寺,去敲登闻鼓,去为你的殿下鸣冤叫屈,不拿出切切实实的证据来,就想往叶家头上泼脏水,你是觉得叶家好欺负,还是觉得你家殿下是傻子。”
说着,她恨恨瞪了神色冰冷的萧玉瑾一眼。
见他一幅横眉竖目、兴师问罪的模样。
当即气急败坏的两步上前,一巴掌拍在萧玉瑾脸上。
萧玉瑾:“……”
狭长星目陡然睁大,萧玉瑾整个人震惊懵怔,然后便感觉到额头火辣辣的疼。
她竟然敢打他!
震惊之下,萧玉瑾忘记了反击,整个人显得有些呆呆的。
林千蕊惊骇地张大嘴巴,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叶冬凌竟敢胆大包天的掌掴夫君。
经历了昨晚,叶冬凌早已破罐子破摔,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现在不放肆些,等他痊愈了,哪还有机会欺负他,她不仅敢打他,甚至还想杀了他。
反正昨晚已经得罪了个彻底。
冷冷盯着萧玉瑾,她回以冷嘲热讽。
“我若是早知道爷爷要杀你,绝对不救你,不然现在就掐死你顺了爷爷的心思也好,不就是守寡,我又不是没守过。”
“看什么看!瞪什么瞪!你的命是我救的,我想打就打,想收回就收回,怎么?生气了?嫁了个没脑子的废物我都没生气,您生什么气?”
“气也没用,你的伤能不能痊愈,还得看我心情,所以你最好识相别惹我。”
门外听到动静的寒松僵硬的推开门走进来,被殿下的凄惨形容惊呆了。
殿下双眼瞪得浑圆,咬牙切齿的想要杀人,可脑门上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像只残废的豹子,没了牙的老虎。
威武有余,凶猛不足,看起来完全没有杀伤力。
谁能跟他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
寒松艰难道:“殿下……”
叶冬凌却质问他:“寒大人,让您在外面保护殿下,您却放不相干的人进来,是怕殿下死的不够快吗?”
寒松一凌:“什么?”
瞧见林千蕊,寒松惊讶:“你怎么进来……”
他的声音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难看起来,当即不顾伤势跪下请罪:“皇子妃恕罪,属下方才被山子叫走换药,不曾想林姑娘竟然能绕过重重护卫闯进殿下房中,属下一会儿定会亲自处置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几句话下来,连寒松都学会冷嘲热讽,指桑骂槐了。
气得面皮颤抖的萧玉瑾,像是此时才找到宣泄口,厉声道:“寒松,杀了她。”
寒松一愣:“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