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位于淄城东城区非常偏僻的角落,距离淄城医院七个街区。
让萧牧之不懂得是,他搜索鲁滨的资料弹出来的内容非常简单。
鲁滨,著名内科专家,副主任医师,曾经获得过多次荣誉!
其余的资料什么都没有。
在记忆中,这个鲁滨非常受到父亲的尊重,两人经常交流一些学术观点,甚至父亲有时候还拿本子记下来的。
这么一个人,怎么寂寂无名呢?
十几分钟后,一个女孩提着礼物来到鲁滨的楼道门口,敲敲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传出朗朗的笑声。
他应该是知道父亲的一些事情的。
当年父亲死后,整个淄城竟然波澜不惊,甚至如同萧家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这就太可怕了。
究竟是一股什么力量,能做到这一切,让享誉整个淄城的手术一把刀全家蒸发?
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道自己的背后究竟有多少双眼睛。
孙长风就是一个例子,只是刚准备开口,立即死于车祸。
这给萧牧之敲响了一个警钟,做事千万要小心再小心的。
盯着看了几分钟,萧牧之悄悄消失,再次回到家中。
刚刚来到家门口,他微微皱眉,家门口变了!
不知道谁,在萧牧之的门上泼了一桶鲜红的油漆,如同血一般淋漓,看上去触目惊心。
墙上还有几个大字,滚出淄城,否则后果自负。
萧牧之微微皱眉,低头看着门口凌乱的脚印。
三个人,四十二码的球鞋,男人,年轻人。
他不准备追究,因为根本没有意义。
极有可能的就是被人买通的小混混,甚至也许就是前几天在门口捣乱的那些小子。
小心的人根本不会让他抓住把柄的。
他平静的打开门进门,随手关上。
不多时,门外响起一声尖叫,随即剧烈的敲门声:“萧医生,你还好吗?”
萧牧之打开门,看到吓得脸色煞白的沈钧茹:“怎么,有事吗?”
“看你的门口,我觉得有必要报警。”
沈钧茹有些激动,语无伦次的比划:“这也太可怕了。”
“不用了,明天我会找清洁公司来收拾干净。”
萧牧之平静而又冷漠:“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需要休息。”
“等等!”
沈钧茹一把挡住门,带着一丝关切:“你知道吗,你被儿科赶出来了。”
“哦!”
“你不生气吗?”
沈钧茹带着一丝愤愤不平:“这些混蛋,太欺负人了。”
“这就是你说的,必须服从规定,我服从。”萧牧之表情平静至极:“也许明天我就会有新的工作。”
“您真的不生气?”
沈钧茹惊讶的看着萧牧之:“我觉得你最应该去胸外,你应该是一把最好的手术刀。”
“任何生命都有平等获得生存的权利,我不挑。”
萧牧之平静的点点头:“为了感谢你的支持,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可以问一个问题,五分钟。”
“啊?”
沈钧茹迅速整理思绪,他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机会,想了半分钟:“我有一个疑问,就是对于凝血功能异常的患者,能否进行椎管麻醉?”
萧牧之略有差异,这个女孩想法很大胆。
“原则上不可以,椎管麻醉禁忌第一休克的病人,第二就是凝血功能异常的患者,尤其是血小板功能低下的患者,第三就是长期服用抗凝素的患者,后面以及腰椎做过穿刺而又感染者,统统不适用椎管麻醉,这是医学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