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擂台约战,致使两方子弟都卷入其中,最后因花失容的重伤而草草收场。
人们最怕的是家族争斗,因为不管输赢,总会有双方家族人员这样或那样的情况而受伤甚至死亡,而且,根本没有回避的余地。
上次的争斗,也让两族子弟付出了惨痛代价,除了伤痛外还扣除了大量学分,这可是比钱还值钱的学分啊!
学堂内是禁止斗殴的,相反倒是鼓励竟争、约战。上演武台,生死各安天命!武力至上!
看今天这情形,只怕是花失宣跨过武生境后,信心爆棚,战力狂涨,感觉击败对方已不成问题,于是便向凌玉峰发起了挑战。
学堂有明文规定,所有学员都有挑战学员五百榜的权利。
只是,每人只有一次机会,挑战成功后,才可继续向更高名次的人挑战,若失败了,就失去了再次挑战的资格。
不由地,花失容的目光向校场外正中间的位置望去,那儿矗立着一块高达一丈左右的石碑,正是学员们眼热的学员五百榜。
学员五百榜上永远呈现着五百个人名,都是在校学员。
上一届学员年底毕业离开后,占据五百榜上的名字就会自动消失,每年开学之初,都是争夺五百榜排名最激烈的时刻。
难怪,这会儿,花失宣会向凌玉峰发起挑战呢。
花失容突然想到,自己这一届学员,距离凤凰学院的考核也近在眼前了,当初以为还有两年,算算,也就只有七、八个月了。
七、八个月的时间,似乎突破至武生境有点困难啊!
花失容的目光从学员五百榜收回,在人群中找到花氏子弟所在地,花昭混杂在其中。
花失容走过去,轻轻拉了花昭一下。
花昭转身看到花失容,神情一呆,刹那间,眼眶发红,不敢置信地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轻抚花失容的脸庞,下一刻,和身扑到花失容怀里,泪水夺眶而出,无声地落下。
花失容伸臂揽住花昭的肩膀,他能感觉到她瘦小身躯的颤栗。
花失容也是神伤,默默地拥住花昭,眼眶中亦噙着泪水,强忍住不让流下来,安慰着花昭。
“没事了,哥回来了!”
花昭抬起头来,已然梨花带雨,哽咽着,“哥我们听到你坠崖的消息人人都说你活不成了爹娘都为你揪心,呜呜你可算回来了呜呜”
花失容心疼地拭着花昭眼角的泪花,“坠崖之后,哥也以为自己活不成了,老天开眼,最终让我走了出来。听说这儿有人比武,就来看看怎么回事,小昭,爹娘身体还好吧?”
花昭拉着花失容的手臂,“爹娘身体还可以,就是挺担心你的。听到你掉下断魂崖的消息后,娘爹两人就去断魂崖寻你,只是那么深的密林,魔兽等阶又高。
爹娘境界太低,来回闯了三四次,都不能够深入,求到大伯也不管用,急得娘天天以泪洗面,祈求老天保佑你平安归来。”
花失容紧拥花昭一下,宽慰道:“月底时,我们就回家去。外出历练数月,倒让两位老人家担忧了许久,到时,给他们一个惊喜。”
其他花氏子弟也发现了花失容,也是一脸的惊奇,不痛不痒地询问下后,算是打过招呼了。
实在是花失容在家族子弟中,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引不起他们的兴趣,演武台上花失宣跟凌玉峰的比赛,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
跟花失容厮混的花失聪不在,不然,大呼小叫地会让人受不了。
花昭在知道花失容脱险后,也没有心思观看演武台上的比赛了,拉着花失容在一边小声询问详情。
花失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便道:“回头哥跟你细说,现在先观看失宣的比赛。”
花昭虽然有些失望,但花失容死而复生的消息,还是让她无比开心,对于花失容的托词,也不放在心上。
花失容轻拥花昭,很享受这种兄妹间的至爱亲情。
望着演武台上尚在对峙、还没比赛的两人,花失容问道:“这次少家主怎么想着要挑战凌玉峰了?”
花昭不满地哼了一声,“哥可能还不知道,去年的生员战,我们学堂成绩垫底,只获得可怜的两百个基础名额,成为千百年来最差的一届学员。
这不,距离下一届生员战还有几个月时间,学堂发誓要洗刷耻辱,已提前选拔了。”
花失容知道,每年的生员战都安排在八月份,去年自己外出历练,加至境界低,又跟自己这一届没什么关系,选拔赛什么的,并不怎么上心,此次事关自己这一届学员,自然要倍加关注了。
“失宣跟凌玉峰比赛,跟生员战又有何关系?”
花失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