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桃站在墙角等了一会,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朝他走来。
想必这便是周生说的那个人了,可这人却没有他们家族式的冷漠脸,反而有几分亲切感。
“我是周生的四叔,你就是舒满福?我侄儿的救命恩人?”四叔问道。
“你是他四叔?看起来也没有比周生大几岁嘛!你会医?”月桃有点不太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
“会不会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再磨蹭,你的好兄弟说不定就痛死了。带路。”
月桃赶紧给带着这四叔往客栈走。
四叔看到阿牛时,阿牛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上前为阿牛诊脉,又仔细检查了阿牛的头部,并未发现有新旧伤痕。
“你这兄弟头部有没有受过伤?”四叔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偶尔会头疼,痛起来很难受。以前痛过三次,这次距上次应该有三四个月了吧。”
“我先用针给他止痛,等他明日醒来,我再来问问他具体怎么个疼法。”
四叔掏出银针,用自带的酒浸泡后,便开始给阿牛用针。
“这是两颗药丸,如果晚上他又头痛便给他服一粒。如若再痛,也要等到两个时辰后再服用。明早我再来。”
“我送你出去,你们两只老虎好好照看阿牛。”
月桃送四叔出来后,好奇问道:“多谢公子,冒昧问一句,公子你是姓周还是姓王呀?”
“这对看病很重要吗?”四叔反问她。
“这倒是不重要,只是不便称呼啊!”
“你愿称周公子便称呼周公子,愿称王公子便称呼王公子。都行!记得准备好诊金,我看病可是很贵的。”
“啊!我们不是你侄儿的救命恩人吗?我还以为你免费。”
“你们是我侄儿的救命恩人,不是我的。我也就是看在你们救了我侄儿的份上才来的。如果被我那古板大哥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我呢!怎么,这点儿卖命钱,你还要耐帐?”
“不会不会。定然准备好!多谢王公子拼死相救!”月桃恭恭敬敬地向四叔一拜。
当天晚上,月桃不放心大虎和二虎照顾阿牛,自己留在了阿牛房里。
没想到半夜时,阿牛又被头疼给疼醒了。
月桃趴在床边上睡着了,听到响动,赶紧起身查看。
只见此时阿牛自己痛得满头是汗。
“你怎么不叫醒我呀?”月桃一边责怪,一边替他擦汗。
“我见你睡得香甜,不想打扰你。”
“笨蛋!来,我扶你起来,将这药丸服下,吃了就不痛了。”月桃帮着阿牛坐了起来。
又去拿了桌上的被子倒上水,喂阿牛吃下药丸。
“桃丫这里是哪里呀?”
“这是河东县的福来客栈。”
“你带我来的?”
“我一人哪里有那个本事,大虎和二虎抬着你,二福借船送我们来的。”
“那……”
“好了,现在你是病人,不要多说话。吃了药躺下好好休息,明天大夫再来给你瞧病。平时也没见你话那么多。”
阿牛还预备问些什么,被月桃打断制止了。
阿牛为听话的再次躺下,可能是药效又发作了,没一会儿阿牛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天亮才醒了过来。
“桃丫,你一直守着我呀!”
“我趴着睡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