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望噙着笑,满目温柔地看着她,仿佛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怎么也看不够。
叶晚没有说话,看向他们面前三面环立的落地玻璃窗,鹏城的万家灯火呈现在面前,楼下的滨河大道,似遥远而热闹的那条宽广银河。
曾经他们也站在鹏城的一座摩天大楼,相拥着看过城市的车水马龙,指尖缓缓戴上了那枚暗藏玄机的戒指
温彦望瞥见叶晚额头上的伤,很细很长一道,用了最好的药,这些时间其实看不太出来了。
可温彦望却忽然坐近她,握住她戴着戒指的手,蹙眉问:“这伤是用我送你的戒指划的?”
叶晚冷冷地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追问。”
温彦望则用严肃的口吻:“我送你的戒指,是用来保护自己,而不是伤害自己的。n,不爱惜自己,我会心疼的。”
叶晚抬眸,温彦望因为坐姿,浴袍斜斜地敞开,露出了胸膛白皙的皮肤,以及明显的胸肌线条。
叶晚稍稍侧过头,将手一抽。
温彦望反而顺势坐得更近了一些,还缓缓地她的手掌心贴在了胸膛前带温度的皮肤。
叶晚没有动作,屏住呼吸凝看住温彦望,他们这样的姿势当真是危险又暧昧。
叶晚缓了缓,开口道:“你让我来找你,是什么事情?”
温彦望往前又凑近了一些距离,带着男人性感的气息,轻笑道:“你不想我么?我看你的模样,明明是想我想得要发疯,为什么要组织里公事公办的口吻和我说话,我没有把n的冰川融化嘛?”
他对女人,真的很把握。
叶晚如何不想他,半年里普通人的生活里,思念总在午夜来袭。
可真的见到了之后,只觉得从前冷傲轻狂的阎王,如同换了一个人,面孔还是那张面孔,眼神还是那个眼神,连说话的声线也是一样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从他的这张脸上,怎么寻找也寻不出一丝真心。
他们本来都是一样骄傲而孤僻的人,也是这样,所以才会彼此吸引。清冷了许久的一个人,渴望懂得而珍惜的两个人,他们才会走到一起。
叶晚昂头,连问:“我现在该叫你什么?阎王?还是温彦望?”
温彦望忍不住在她的额前轻啄了一下,吻得如夜里一柱娇艳新鲜的玫瑰忽然无声地开放了,叶晚也禁不住顿了一下。
温彦望大笑:“我们没有亲吻过么,为什么你要害怕的样子?”
叶晚一把推远他,拧着好看英气的眉,带着薄薄的怒意,问:“你现在是谁?”
温彦望笑得胸前起伏,浴袍随之微微颤开,待过了一会儿,看着叶晚没有一丝笑意,才清颓而认真道:“我是你的,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我都是你的。”
叶晚看着他的眼眸,开始泛红,仍旧冷冷地语气:“半年前,我们分手了。这段时间,你属于过许多人”
温彦望不笑了,眸光执着起来,“你想要我吗?想要,我随时都可以是你的。”
叶晚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他说的是什么话。
“你不是东西,你是人,你属于你自己啊。”
温彦望怔讼一阵,握起叶晚的手,贴在自己那张祸水般的面庞,有些痴迷地说:“你难道不喜欢我了吗?我在这里,你想要我的话,无论是阎王,还是温彦望,我永远只属于你。n,你别放弃我。”
叶晚越发惊诧,他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说。
“是你和我说的分手,是你放弃了我们的感情,为什么现在和我说这样的话”
温彦望笑了,从左到右,笑容占满整张脸,却让叶晚觉得凉薄与心冷。
这笑容瑰丽如一只艳鬼,魅惑而凄凉,叫她怜惜不起来,反而有了一丝抗拒与畏怯。从前,别人都说阎王是个狂得很的煞神,她都没有怕过。为什么现在的温彦望,会让她生出丝丝的怯意。
“我不要分手了,你继续爱我,好不好。”
温彦望态度如同一个孩童般无理取闹,叶晚退了退,困惑不解地看住他。
“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温彦望摇头:“我不管了,我好想你。”
他显得迫不及待,扳过叶晚的面孔,容不得她半分挣扎,如痴如醉地吻下去。
叶晚的手抵死按在他的胸前,吻得天旋地转,满是温彦望迫切的渴望,在渴望慢慢媲出欲望的滋味时,叶晚拼尽全力,反向将温彦望压在了身下,温彦望胳膊围抱在她的腰上,一切反而像护住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