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羞耻的回忆,还好不属于他,让二十五岁的自己,牢牢记得就行。
“言哥,今晚喝一杯,怎么样?”左小胖攀着他的肩,抖动两条粗眉,看起来蠢贱蠢贱的。
段言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当即应道:“行!”
想了想,他又道:“你把Ason的电话待会给我一个,我手机坏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得嘞!”
临近下班时间,段言给许弋打了一通电话,说自己和小胖晚上出去喝酒,要晚点回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说随你。就挂了。
段言拿着手机怔了怔,心想:难道小天鹅还没消气?他从前心眼也没这么小啊。
左小胖凑过来问:“咋了?弋哥不同意?”
段言摇头道:“怎么会?”
左小胖附和道:“也对,他从来不查你岗,你以前还抱怨过好多次,哈哈。”
“我抱怨啥?” 段言不解。
左小胖笑嘻嘻道:“你说弋哥不在乎你,凭啥别人都有老婆查,你没有,哈哈,可把我乐死了。”
段言:我特么二十几岁的时候,是脑子进水了么?
……
因为段言前段时间绯闻的缘故,他们今天喝酒的地方也只能选在一家轻音乐酒吧。
左小胖跟他聊了自己最近的规划,两人还聊到了高中趣事。
一提到高中,左小胖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他道:“言哥,你还记得你写检讨书那事儿不?”
“我写检讨书的时候多了去了,你说的是哪件?” 段言问。
左小胖咂着嘴道:“就是早恋那事儿。”
“早恋?”
“不记得了?言哥,你是个狠人啊,我还是第一次见,自己举报自己早恋的。” 左小胖给他竖了根大拇指,“你那检讨书写得跟情书似的,在公告栏挂了整整半个月。”
段言:“我他妈,还有这操作?”
“是啊,可一点退路都没给弋哥留,全校都知道你俩恋爱了……”说到这里,左小胖又凑近他问:“这事,弋哥现在还不知道是你做的吧?”
段言:“不知道吧,没听他提过。”
两人还准备聊点别的,段言的手机突然响了,看来电显示,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段言拿起来和左小胖炫耀:“谁说许弋不查岗了?”
左小胖扔了一颗花生打他,笑道:“美得你。”
段言接起电话没一会儿,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是家里阿姨打来的,说是许先生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怎么敲也不开门,房间里还传来了哭声。
段言道:“我马上回来。”
“怎么了?” 左小胖问,
“许弋好像不太舒服,我得回去了,兄弟,下次再喝。” 段言匆匆套自己的西装外套。
“行,你赶紧回去看看。”
段言和左小胖道了别,匆匆往家里赶。
才刚刚进屋,段言就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家里的客厅还残留着许弋信息素的味道,从前不会这样的,那人总是把自己的信息素收得很好,难道,是他的发情期来了?
段言越靠近卧室,那股甜腻的水蜜桃香就越浓。
他敲了敲门,喊道:“许弋,开门,是我。”
“不要,你还回来干什么?”那人带着哭腔喊道。
段言自知理亏,居然不知道自己Omega的发情期,让他难受成了这样。
他隔着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终于等阿姨找来了备用钥匙。
段言打开门,那股蜜桃香扑面而来,勾动着他的欲望。
Omega用他的衣服筑了小巢,可可怜怜蜷在里面。
段言伸手去抱他,他哭得很厉害,鬓发被汗水和泪水濡湿,粘黏在脸侧,露出来的皮肤全都镀上了一层淡粉。
段言拍着他的背,哄道:“别哭了,是我不好,我给你补个标记好不好?”
许弋没有回答他,窝在他怀里抽抽噎噎,段言亲了亲他的腺体,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犬齿咬破脆弱的肌肤,Omega在他怀里轻颤发抖,段言顺势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进去。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真的太想要许弋一次了。
可是他怀着孕,他不敢轻举妄动。
即使现在Omega的信息素已经诱惑得他发狂,他也只敢给他一个中度标记。
许弋是他珍贵的小天鹅,他哪里舍得伤到他。
得到了中度标记的Omega终于平复了下来。
他看向段言的眼神似钩子,水波潋滟,摄人心魄。
段言被看得有些顶不住,他说:“我去趟卫生间。”
许弋却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暗哑,他说:“段言,你十八岁的时候,我们没做过,你现在要不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