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年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了，反而还将微抬的脑袋重新埋回床上：“没什么。”

一句敷衍得不能再敷衍的话，慕知寒怎么可能相信呢？他推开玻璃，走到莘年床边，“你全都看到了？”

“没有！”莘年立即否认，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不打自招。

小心思还没来得及潜藏就已经暴露了，莘年既尴尬又失落。

“我，我不知道。”小姑娘还在狡辩，自始至终都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没有看床边的男人一眼。

“哥哥跟你道歉好不好？”慕知寒伸手安抚着莘年的肩膀，希望她能好受一点。

道歉两个字第一次出现在慕知寒的口中，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会如此在意一个人的感受。

“不用。”莘年闷闷地摇头，没有起身的打算。

“那你承认自己生气了？”

莘年急了，“不用。”

慕知寒缓缓靠近她：“真的不肯原谅哥哥了？”

“我没有生气。”莘年强调，说得很小声。

怕慕知寒不信，她又强调：“真的没有。”

小脸别到一边，口是心非的模样简直不要太可爱。

正当她想翻身离开时，周身却传来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不太好，像是透不过气一样。

她微微将头抬起，呼了口气，可好奇怪，就在那么一刹那，一股清香缠绕在鼻尖。这香并不是很浓，却能从任何角度刺激她的感官，霸道，野蛮，不容拒绝。

哥哥他，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