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少岁了？”程悠晗瞪了程悠然一眼，让她别出声，方便自己轻声细语地和莘年进行愉快地对话。

“十六。”好奇怪，这里的每个人都会问她的年龄。

“这么小，才十六啊，不过，我们悠然也十六呢！”程悠晗笑着看了程悠然一眼。

莘年淡淡地“嗯”了一声，情绪没有多大起伏。

她不爱笑，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错觉。

“怎么样啊，这里还住不住的习惯？”她继续体贴地问，像极了一位负责任的大姐姐。

莘年沉默，不知名的感觉在她心头扩散开来。

程悠晗继续耐着性子关心着：“小莘年，怎么不回答姐姐的话啊？”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礼貌啊？”程悠然又高高在上地说了一句。

莘年没有反驳，因为她说的是实话，自己这样子，的确有点不礼貌。

“哦我懂了，认生嘛。”程悠晗帮莘年圆场，接着又瞪了程悠然一眼。

“小莘年，来了就不要害怕，姐姐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莘年眼中的警惕和怯意没有半分消减。

“别这样的躲着姐姐好不好？”程悠晗伸手，毫无预料地揉了揉莘年的脸颊，用极度治愈的口吻道，“以后有什么需要尽量和姐姐说。”

莘年……

“哎呀，怎么还这样啊？都说了姐姐不是坏人，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