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吗?”
顾秋楠:“……”
慕知寒这老奸巨猾的家伙,和人沾边的事,他真是一点都不干。
他就是一个活着还被别人怀念的人!
……
约莫十分钟后,顾秋楠取下手套,嘴里碎碎念着:“可怜的小猫没什么大碍。”有问题的是人!!!
“辛苦了。”慕知寒对他礼貌一笑,以表感谢,那模样要多好看有多好看,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好吧,顾秋楠不得不承认,慕知寒这张人脸的确生得祸国殃民、人神共愤,甚至有把男人掰弯的能力,可是他这张嘴,哼,估计捐了也没人要!
怎么说呢,简单一句话:只要他正常发挥,没有他搞不砸的关系。
这不,顾秋楠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他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时间滴答滴答地流淌着,夜幕逐渐高挂,万物已然安稳沉睡,一片阒寂无声,唯有梵樱居的二楼卧室,依旧星火煌煌……
……
翌日。
星幕垂落,晨光熹微。窗外的初阳不知何时爬上树梢。风吹过不知名的树枝,拂动的是鸟儿曾歇息过的地方。
莘年于一片花晨月夕中醒来。
不等她起身,朦胧的指缝间出现了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背对着莘年,正在打理衣着,动作不徐不疾,不紧不慢,怎么看一个怎么一个优雅。
几个眨眼的时间,莘年灵魂归位,意识逐渐回笼,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慢慢支起疲惫的身子,静静地坐在床上,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