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此刻,养母和村长又焦躁不安了起来。村长深切恳求道:“小伙子,您别跟我们开玩笑了行吗?你衣着不凡,身后还有一大堆保镖跟着,一看就是城里的有钱人吧?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来我们这穷乡僻野,但是看在我们素不相识的份上,就不要掺和我们的家事好吧?”
“是啊是啊,”养母也露出了几分凝重之色,“我们乡下人是不及你们城里人知书达理,我们粗俗,我们野蛮,不懂什么是规矩,所以刚刚我们有什么冒犯到您的地方,我们向您道歉。
可莘年毕竟是我俩的孩子,也是她法律上的监护人,无论怎么说,她都得跟我们走。再说了,她既没有学历,也没有一技之长,你把她带走,她去城里也没法赚钱养活自己,到头来,你还得倒贴钱,这不相当于带个拖油瓶啊?年轻人你好好掂量掂量吧!”
养母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最后亮子总结了一句话:“是啊是啊,你就别带她走了!”
“呵,”男人轻蔑一笑,“怎么?不带她走,难道带你走?”
亮子对怼得哑口无言:“……”额,其实,只要能和莘年在一块儿,他去哪儿都行。
“哎呀,帅哥,我说你能不能别兜圈子啊!把年年还给我好不好?而且,你都不问问她,怎么知道,她愿不愿意跟你走?”
亮子这人脑袋的确不太好使,说的话愣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既然莘年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又怎会不和男人走呢?”
“我当然愿意了。”
不管他是好是坏,只要能离开这个村子,让她做什么都行。
……
养母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大堆。但尽管她说得口干舌燥,风烈的注意力依旧在莘年身上:“他们,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