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眼中的恐惧都快溢出来了,她也在努力保持冷静,也不让自己哭。
被养父母虐待的这几个年头里,小女孩明白了一个道理,哭,没有用。
近距离接触,莘年发现,他的肌肤真的好白,却不是那种纯粹的雪白,而是温润的,细腻的,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温暖柔软。
他的头发也很黑,几乎于墨色的黑,那种色泽,却是很好,在晨光的沐浴下像是上好的绸缎真品,似乎有那么一刻,莘年的视线中竟出现了盲点。
就在这一秒,莘年有了一种想靠近他的冲动,很想很想。
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鬼使神差地,她居然在向他靠近。
可是
“别动。”
一把枪,隔空对着她。
瞬间,飘忽的意识穿越回了现实。
猛地顿住脚,莘年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然后下一刻,他的声音再次传到了她的耳朵:“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他长得实在是太高,莘年顶多擦过她的胸膛,因此,两人这样隔空对视,视线一高一低,对比鲜明。
就连枪口都是向斜下方对着她的。
莘年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怀着小猫真的很可爱,她很努力地用双臂给他竖起一道小小的壁垒,尽量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喵呜喵呜”
可能是感觉到小主人有危险,小猫异常躁动。每次它的小脑袋一探出来,莘年就一把将他摁回去。
看着小女孩故作冷静的模样,男人手中的枪突然就变迟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