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方便村民上山砍柴或采集野味,上任村长在任时曾带领大家伙一起锄草铺路,一条狭长的小道慢慢被拓宽,如今就是汽车也能安稳通过了。
这些倒无关紧要,因为她现在更加关心的是,这群造访深山的不速之客,不请自来有何目的?那道刺耳的枪声,又是出自谁手?
想到这儿,莘年又将脑袋小心翼翼地往后探。
跪着的男人不仅跪着,而且还在磕头,那模样,既滑稽又可怜。他的身旁,躺着一个人。虽然看得不大真切,但莘年能够判断,那是个死人。
也就是说,方才那道刺耳的枪声,便是这人的死亡协奏曲……
这样的场景让莘年开始惶惶不安,胆战心惊很快驱散了心中的宁静。
过了会儿,莘年听到了一阵男人的哭腔:“主子,您就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对着车内磕头,说明车内有人,对他的称呼是“主子”,想必,车里的人来头不小,很可能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当然,这些都是莘年的猜测。
“主子!我求您放过我好不好?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真的是清白的,我给您磕头了!您看,我给您磕头了!求您放了我好不好?”
这人的表情很真实,应该是想求一个绝处逢生。
“放了你?”
一道勾魂的声音从昏暗的车内传了出来。
恍惚间,一朵绚丽的烟花在莘年脑中悄然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