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吉永凉发着呆,他的思绪还停留在之前在大和国发生的事情。
那时,这个吉永凉用尽了各种办法在信田辛出的大将府中折磨着春秋,直到他答应为他们找出陵阳侯大墓。
却是在跟随信田辛出和吉永凉去往景国的船上,春秋终是跳了海,他拼尽全力游了不知多少天终于回到了景国的偏远渔村边。
在那里,他休整好之后,换了一张脸来到了华海市,来到了申明剧院。
大岛晚村见到出神的春秋,不满的挥了挥手说道:“喂,吉永先生在问你的话。”
“你竟是如此不知礼数,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咋咋呼呼的大岛晚村微微皱眉说道:“你不必这样盛气凌人的喊打喊杀,我来此的目的与你们无关。”
“你们早晚会死在这里,我没有必要在此浪费时间。”
说罢,春秋转身就要离开,却在这时,大岛晚村从腰后拔出枪,指着春秋喝道:“目中无人的家伙。”
“若不是吉永先生拦住我,你已经死了不知多少次。”
春秋不屑的笑道:“你这话说的显然不是那么厚道,你家先生受了如此重的伤,你竟是不顾他的安危!”
大岛晚村一惊,随即看向吉永凉,她继续用枪指着春秋怒道:“你如何知道吉永先生受了伤,是不是你引来的那些东西!”
春秋说道:“我们若不是因为这密室倒转也不会碰到彼此,我怎会知道你们也在这地下密室中。”
“况且,你看他那条左腿明显悬空着,我又不是瞎子。”
大岛晚村还要与春秋再做争辩,吉永凉却是拦住了她,然后拉起左腿的裤管说道:“没错,在下确实受了伤。”
春秋低头看去,见到吉永凉露出的那条腿之后,心中也是不免一惊。
只见吉永凉的左腿小腿已经全部变黑,而且腿上的肌肉似是瞬间被抽去了血液的干尸一样皮肉全都洲缩着。
春秋仍是低着头,沉声问道:“怎么伤的?”
吉永凉深呼了一口气说道:“适才是我好奇心作怪,看到身后来处的路上有一具尸骨,便是走上前去想要看一看。”
“却不想差点命丧于此,若不是大岛眼疾手快将我推开,恐怕此刻受伤的是我的右臂才对。”
春秋抬起头来说道:“伤了你的是尸养镰。”
“尸养镰是什么?”吉永凉问道。
“是用尸体的脑髓养殖的虫子,因为外形非常像镰刀,所以被称为尸养镰”春秋答道。
他继续问道:“可否告知在下,两位是从哪里来到这儿的?”
吉永凉接着说道:“我们是不小心踩到软泥掉下来的,落在了一处河边。”
春秋接着问道:“什么样的河?”
吉永凉想了想说道:“一条黑色的河,里面的河水都是黑色的,似乎还闪着金红色的光芒。”
“那黑河横挡在我们的面前,无法前进,最终我们想了一个办法才过来的。”
春秋问道:“什么办法?”
吉永凉说道:“这河中心有一根通顶的石柱也是黑色的,大岛用短刀将石柱劈倒之后,石柱横在了黑河之上。”
“我们便是这样过了河。”
春秋点点头说道:“难怪,会引起了这间密室的黑岩浆逆流。”
吉永凉问道:“先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