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已经日上三竿了。
芝兰进来伺候,“大小姐昨日怎么喝这么多,可闹了不少的笑话。”
云笙不解:“我昨天做什么了”
芝兰叹气道:“我也是听世子说的,说您您昨夜喝多了,竟然抱着大皇子又哭又闹的。”
“什么?!!!”
云笙不敢相信,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明明没多高度数的酒,她怎么能喝醉呢?
“大小姐?你再想想?”
云笙使劲想了想,一些画面突然涌入脑海。
她惊了一下,“莫非我真干那些事了”
“大小姐?您干什么了”
云笙拉上辈子,盖住自己的头在床上恼怒的打滚。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呢?我的酒品怎么可能这么差?”
998顿时冒出来:“我见证,你确实干了那些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芝兰拉了拉云笙:“小姐,您快起来吧,世子爷在外边等着您呢!”
“他等我干什么?”
云笙掀开被子坐起来。
“可能是来跟你谈谈昨天晚上的事。”
“跟他说,我酒喝多了,起不来!”
芝兰点点头:“好吧!”
芝兰出去了,在院子里遇上了桃香。
桃香端着洗漱用品要进去,被芝兰拦住:“给我就是了。”
“芝兰姐姐您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还是我进去帮衬着吧。”
“不需要!”芝兰直接凶道。
桃香没法子,如今让大小姐做主,芝兰跟着大小姐出生入死,自然不会帮她的。
东西给了芝兰,芝兰吩咐她:“去跟世子爷说,大小姐酒还没醒,现在还不能见人。”
“是!”
桃香有些疑惑,刚才明明听见大小姐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大小姐不见世子,她赶快跑去见云轩。
云轩知道自家妹妹躲着他,不满的离开了。
宣王府,褚辰修坐在亭子里喝茶,嘴里带着浅浅的笑。
“王爷笑什么呢?”下人问。
“笑傻气!”
“傻气?”
“对啊,傻气!”
褚辰修伸手抚住自己的唇,香甜的味道从此泛沿。
天边有白鸽向西而飞。
几日后,褚辰阳接到帝京的信,立刻拆开看。
字条上的字一点点展开,令褚辰阳四周布满黑色的气。
“中秋,王妃强吻宣王!”
褚辰阳狠狠撕掉字条,抬脚踩了踩。
好样的云笙,才几日,便找到了新的姘头。
他费劲心思才能得到她的一个吻,而那宣王,是个什么东西,多年躲在皇宫里,如个缩头乌龟一般,竟然能轻而易举的获得她的青睐。
“可恶!”
褚辰阳胸腔里被气得一张一合的,那人远在帝京城,他却又什么都做不到,只能远远的瞧着。
他在屋子里踱步,来来回回的,一来一去的。
不行,他不能再如此坐以待毙了。
“庆江,去把钟怀叫来!”
“是!”
钟怀来后,书房里待了一日,才出来。
庆江都有些好奇,到底在聊什么呢?这么久?
几日的连绵大雨,东边被淹了不少,本该是秋收的季节,可那稻米却全被淹了,朝堂再一次遭到重击。
上朝的路上,朝臣们左右聊了几句。
“真是祸不单行啊,今年果然是多事之秋。”
“对啊,灾民再次暴横,这可如何是好啊。”
“肯定得先稳定住灾民,得民心者得天下。”
“如今北边已经失了,可别让东边再失了,那我朝可就岌岌可危了。”
“就是说啊”
“”
没想到,一个朝代,却会因为几次天灾人祸,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
朝堂之上,皇帝才缓了几个月,谁知事情又来了。
“陛下,此刻还是先派人去稳住东部,救治灾民,开粮仓,广布粥。”
“臣附议!”
皇帝沉了沉问:“爱卿们觉得,该派谁去呢?”
“”
朝臣们一时不说话了。
这活可不是个好差事,肯定得派个工部治水的人去,还得有个身居高位的人去坐镇。
“怎么都不说话了”皇帝很是不满。
朝臣们安静了好一会儿,针落可听。
“说话啊!”
朝臣们被皇帝唬了一跳,又人上前来开口,“陛下,臣觉得,不如让镇国候去吧!”
被点了名的镇国候不免震惊一下,立刻回过神来,准备推拒的时候,御史台的黑乌鸦继续开口了。
“陛下,臣也认为,镇国候此去最合适”
“臣不合适啊,陛下!”
镇国候立刻打断御史台令的话,他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惹了御史台的黑乌鸦,怎么都跟自己过不起啊。
“镇国候,莫非你不愿意为陛下为朝廷分忧?”御史台令沈大人问。
“沈大人,我如何不愿意为陛下分忧?”镇国候望着皇帝:“陛下,臣只是一介武将,打仗还能有点用,去前边治水的事,我如何能做?”
皇帝思考了下,倒是觉得有理。
“爱卿们可还有推荐?”
“陛下,不若派个皇子去,东部灾民众多,该有个位高之人坐镇。”
皇帝看向下边的四个皇子,不免犯愁问:“你们四人,有谁愿意去的?”
褚辰锡竟然是第一个人冒出来的:“父皇,儿臣愿意前去替父皇分忧!”
皇帝点点头赞赏:“好啊,锡儿是好样的。”
“陛下,四皇子年幼,此次去怕是不妥。”
皇帝当然直到不妥,可褚辰锡这一举动,更是显得他的三个兄长无能。
三个皇子依旧没人出来说话。
褚辰桉觉得,此时他不该离开帝京。
而褚辰修和褚辰茯,却根本没有那个心,缩在后边不说话。
皇帝怒了,“你们三人,便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朕分忧的?”
“愠王?你去吧!”
被点到名的褚辰茯立刻跪下了,“父皇,孩儿一向无能,如何能担此大任啊!”
皇帝冷笑:“是啊,你就是个担不起的废物!”
他再扫了几个儿子一眼,看向了褚辰桉:“冀王!你呢?”
皇帝直接跳过了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