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伤口有点深,得缝针处理。”
医生直接摘掉了原本带着的手套,染着大红色指甲的手指在阮遇白皙的手臂上摸来摸去。
阮遇倒是无动于衷,这种女人他见的多了,你越挣扎,对方就越对你感兴趣。
很明显,这种爱答不理是极好的应对政策。
最后还是苏烬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制止:“阿姨,能先帮我哥安排处理伤口吗?再摸下去,伤口还没感染,先中了你指甲油的毒。”
女医生瞬间发觉自己失态,有些恼羞成怒,拿起面前的单子写了写,头也没抬往前一丢:“出门左拐办理住院手续,病人右边诊室处理伤口。”
“还要住院?”
苏烬捏着自己看都看不懂画满了波浪线的单子,疑惑道。
“如果你希望他明天就残废截肢,现在走人我也不介意。”
苏烬:“……”
不就说了几句事实么,怎么这医生前后反差这么大。
林安推了推眼镜,咳嗽两声:“老大你去那边缝针吧,我们去给你找病房。”
阮遇低头瞥了一眼伤口,点了点头。
伤口并不是很深,没有伤到要害,缝了将近二十多针。
如果不是阮遇反应快踹了那家伙一脚,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左手绑好了纱布,吊在脖子上,右手空余着,成了未来半个多月他的主要动力。
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他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自己。
“小烬”,阮遇右手从左边裤袋里费力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怪不得外面天都快要亮了,“修哥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