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二年九月初一。
田地里已经挂满了金黄色的麦穗,整个大明帝国也已经从上半年的动荡中恢复了平静。
自当初京城一战后,当今天子的威望随着当日场景的传播越发高涨,而这几个月时间,整个大明各地也都有了些许变化。
各处天灾逐渐平息,哪怕是关中大地这种早已久经天灾考验的地区也难得的迎来了几十年未见的平静。
雨水适当的落下,干旱的大地在雨水的滋润下恢复肥沃。
田地里那一株株本因干旱而枯萎的庄稼也神奇的死而复生再抽新芽。
本来已经准备好再次逃荒的百姓见到这一幕个个欣喜若狂,自发的掀起一场遍及周边数省的巨大庆祝活动。
庆典之盛大千年未见,热闹繁华的场景被载入各县县志流传后世。
东南的水患也一反常态的平息了,海波平缓,海运昌隆。
一艘比一艘庞大的巨船载满着一船船的金银财宝,粮食香料从海外归来,让因为先前动乱而一地鸡毛的沿海之地迅速恢复繁荣,更有余力将源源不断的钱粮顺着漕运运往北方。
这一桩桩一件件好事的发生让大明帝国迅速恢复着国力。
叛乱的辽东将门除了鸡贼的吴三桂偷偷溜掉之外其余被其手下一网打尽陷给了圣天子。
朱由检也随即赦免了这些叛军的罪过,只拿那些领军的将门之人开了刀。
如此行为非但没有让天下人认为皇帝心慈手软好欺负,反而对朱由检更加敬服。
杀伐果断心狠手辣的君王固然让人恐惧,但懂的在合适的时候展现自己除了狠辣手段之外还有着一丝慈悲之心的君王更加让天下人敬服。
谁都不想自己的老大是个没有丝毫人情味的屠夫。
京城恢复平静之后,投降的叛军被迅速整军,在各地勤王军到来后被打散安置于各军,紧接着朝堂中那些在之前势颓之际偷摸投靠了叛军的大臣被迅速清理出朝堂。
除少数各派真正会干实事的官员被留下外,其余只懂的放嘴炮和党争的官员被彻底从朝堂中清理出去。
这番行为当然不可能平和进行,在那段时间内,京城的菜市口每天都有无数肥头大脑的官员被砍下头颅,赢的围观百姓的阵阵欢呼。
时间就这样来到了十月。
十月,秋季的末尾,靠北点的地方已经开始落雪,各地的粮食也都已经收拢归仓。
朝廷的国库也再次充沛了起来。
于是,熟悉这些年朝廷行事作风的人们都提前发出了预判。
又到要打仗的时候了!
不出意外!
古人常言,冬不动兵。
然,今上却一反常态,偏偏在冬季开始动军。
五十万军队,无数的雪橇拉着数不尽的粮草军械向北而行。
当年十一月初,剩余遍布辽东之地的女真余孽被大军彻底清扫,大军沿北而行,撞黑河,渡河而过遇金发碧眼之西人。
据古籍记载,此乃罗刹鬼是也。
在元帅白破虏的指挥下,大军碾压而过,无数火炮轰鸣,黑河另一头由罗刹鬼所修建的一处处军堡被夷为平地,一名名身强体壮的罗刹男被大军捉拿收为奴隶。
第二年开春,正在等待前线战报的朱由检收到了将士们迟到的新年礼物,一名名身材火爆的罗刹女被送达京城,看的京城的百姓是连连惊呼,大感惊奇!
朱由检颇为严肃的下旨训斥了一番不务正业的前线将士,随即为了不辜负将士们的一片心意,“勉为其难”的将一众前凸后翘的罗刹女收入后宫。
崇祯三年夏,北征大军还朝,此战大明北疆拓土数百万里。
为实际占领当地,宗室众多藩王被强制迁移封地。
福王作为当今陛下血脉最近的宗室亲王,当今陛下特意在最北端给福王封了三十万里的领土,并给予开国之初镇边藩王之权限。
收到消息当日,位于洛阳的福王激动的痛哭流涕,死死拉着宣旨的王承恩哭个不停,“感谢”陛下的恩典。
半年后,福王府散尽了大半家财才凑足了一万手持弓箭穿戴铠甲的新军,以及以重金招揽了数十万当地愿意跟随迁移的百姓后,福王才流着“激动”的泪水,在京营的送行下一步三回头的去往了自己的封地。
接下来的十年,福王恐怕要先吃十年土豆才能把封地发展起来了。
崇祯六年春,历尽数年移藩屯边后,朝廷总算将北边新打下来的领土给尽数纳入大明的掌握之中。
于此同时,大批藩王的离去也让原本因为藩王而被压榨的各地迅速恢复了生机并在朝廷的扶持下迅速繁荣起来,在新的一年里给国库添加了大笔的税收。
于是国库充裕之下,朝廷又将目光看向了草原。
崇祯七年春,朝廷新组建的二十万新军在三十万老营的带领下共计五十万大军加上五十万民夫共计百万大军开进了草原。
历尽数年,星元的修炼已逐渐在大明境内传开,军中最先大规模修炼星元,而今进入草原的五十万正规军中至少有一半人都逐渐了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