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流逝,沧海桑田。
眨眼的时间便已经过去了五年,这五年朱游建,哦!不!是朱由检!
朱由检完成了一个现代人到古代亲王的转变,这并不是说他已经完全与古代人一模一样,而是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身份,不至于在与周围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五年时间很长,长到这五年朱由检做了很多应该做的准备。
五年时间也很短,短到仅仅只是五年朱由检还觉得完全不够。
但!
这一天终究是要到来了!
据他所知,明熹宗朱由校于天启七年八月二十二日申时,于乾清宫懋德殿崩逝。
次日,礼部接到张皇后懿旨:“大行皇帝奈素秉虚弱,兼东事焦劳,得患时疾,医药罔愈,于天启七年八月二十二日申时崩逝。合行丧仪事理,着礼部便会同翰林院计议,从厚具仪来看。”
而今天已经是天启七年的八月二十日,按照历史记载自己这个短命的皇兄还剩两天的寿命,到那时便是自己登顶的时候,五年的准备也将一一开始实施!
目前朝廷的大概情况他已经了解了,魏忠贤的阉党或者说皇党一家独大,独揽朝政压制其余各党。
其他党派在阉党的压制下苦苦维持,已是不堪重负。
但这只是朝堂上的,民间,在其它党派尤其是东林党的一番抹黑之下,魏忠贤以及他的阉党名声可以用臭不可闻来形容。
大部分百姓们都认为如今朝政败坏,朝廷一片乱象,已经被哪些没了子孙根的阴阳人给搞得一团遭了!
但是,这些事情也就是闲的时候议论两句,议论完了就还干活干活,该回家回家,不做事,哪来的饭吃?
百姓的生活过的还是不错,最起码一口饭还是有的吃的,也就是吃饱了这才有心情到处议论朝政,反正太祖说了,百姓可以议论朝政,我们怕什么?
说白了,就是吃饱了撑着!
总之朝廷发生了什么离他们还很远,还跟他们没多大关系,朝廷的“乱象”也仅止步于朝堂,民间除了哪些赚大钱的商人叫苦不迭以外,其他的普通百姓根本没多大感受。
无非就是什么时候身边多了几座九千岁的生祠,但这跟他们没关系,都是乡里的有钱人出钱,他们看看热闹就是了。
边关。
这几年响银有欠,但是不多,发下来的还是足够大家伙养活一家老小,跟鞑子建奴仗也打,虽然打不过,但也没吃啥亏,前不久还跟这些鞑子在锦州打了一仗,袁总兵上报大捷,但实际情况大家也都清楚,也就不胜不败的局面。
事后袁总兵就辞官回乡了,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好好的官不当,要是换做我,俺哪怕赖也要赖在任上,当官儿不好吗?
听说最近朝鲜那边过的不咋地,被这些野蛮人打的哭爹喊娘的,老是跑过来求救,这些都是朝廷大人物的事,跟俺们这些小兵没啥关系。
总之就这么耗着,在所有人眼中这些反叛的建奴和鞑子一样,也不过就是打打草谷的强盗格局。
此刻根本没有人认为这些野蛮人有本事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就连建奴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们也只是想在每年过冬的时候跟鞑子一起南下抢些足够让他们过冬的生活物资而已,对于入主中原,那时想都不敢想!
这时候的明朝,对她们来说,就是个庞然大物,他们也就只能趁着明朝不注意的时候上来抢点东西就跑。
总之,这个时候民间和边境都还维持的不错,说不上盛世,但也不是很乱,大家都能活的下去,也没多少人搞事情。
魏忠贤这家伙在朝堂上怼哪些其它党派怼的是心狠手辣,手段也卑鄙无耻,但对于民间和边境的军队当年他还是有些分寸的,庞大的大明帝国在他霍乱朝纲期间也就士大夫和商人们过的比较苦逼了。
总之一切都处于不好不坏的局面,一切也都来得及。
朱由检就想不明白了,这种开局是怎么被历史上哪位朱由检给弄成炼狱级别的?
这操作,也是没谁了!
想着这些,朱由检走在回房的路上,心中突然唤了声:“系统!”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