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喜欢就好。”

季崇晏宠溺地摸了摸闻悦银的头，嗓音温柔又蛊惑。

季崇晏送给她的，是用三种颜色的晶核加工而成的水晶小熊。

闻悦银舍不得用来吸收，便穿上绳子挂在胸前，时不时拿出来把玩着，喜爱异常。

季崇晏看了看手表，轻笑道：“宝贝，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闻悦银心底虽想和季崇晏多呆一会，可她却从不敢违抗季崇晏的命令，于是她乖巧地点着头，离开了季崇晏的房间。

可她却没看见，在她转身那刻季崇晏蓦然沉寂下来的双眸。

“宝湖路……程飞燕……”

季崇晏低头不断喃喃着这六个字，随即便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低声嗤嗤笑了起来。

说不出的诡谲和阴森。

……

夜深人静，一辆黑色越野在青珏路上低调地行驶着。

“少将，大概明天中午就能到珲坎基地。”

裴肇取下眼镜，揉了揉胀痛的眉心。

这次前往晋城，只有他和副将程连山两人。

虽然一路上清理拦路的丧尸比较麻烦，但却胜在低调和方便。

他这次的出行只有林崇老教授和京城几位高官知晓，目的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引起人群恐慌。

程连山也略感疲惫，但也强打精神开车。

裴肇察觉到副将的状态不是很好，好歹时间不是很赶，他开口：“今天晚上找个地方休息吧，明天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