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捂住鼻子转过头,惹得惠连忙担心地问她怎么了。
还好源步美处理得相当快,赶紧把脑子里少儿不宜的画面丢掉,又飞快地处理好鼻子上的东西,再次转过头的时候,除了鼻子上多了两根纸巾裹成的塞子没有任何异常。
事不宜迟,春宵一刻值千金。
赶紧同床共枕比较好,她甚至都不想管那个趴在地上的女人了。
现在没有什么比和惠睡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所有事都要为这件事让道。
她赶紧说不介意,带着疲惫的少女一起回到房间里去了。
“隼,你说少主这次又在做什么?”
“不知道。”
足立区的街头贩卖机旁,樱将一罐柠檬水丢给一旁的男人,自己开了一罐咖啡。
她们被命令不允许跟在源义辉身边,直到比赛结束为止。
樱很郁闷。
忍者活着的价值就是保护自己的主人,为此她们前半生受尽了非人的训练,在黄泉比良坂走了一遭又一遭,就为了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将身体化身为主人手中的利刃和铠甲。她们从小就被这样教育,一直在这样的思想下长大,就算是为此而死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她们是工具。
身为工具的她最害怕的不是去死,不如说那反而是她最渴望的事。
她害怕自己对主人没有用。
少主实在是太强了。
源家的须佐命,神器天丛云剑的主人。
即使是她和隼加在一起,也无法在源义辉手上讨到任何便宜。甚至少主都不会认真和他俩战斗,因为那样的话毫无意外她们会死。
因此她俩如今唯一的作用也只是帮少主处理一些杂事罢了,但凡涉及的层次稍微高一点,就完全派不上任何用场。
连与少主并肩作战的资格都没有。
有时候少主会丢下两人去做一些事情,樱知道,这是少主对她们的保护。
但这种保护也太过耻辱。
她将手中的易拉罐丢在地上踩扁,仿佛这样能一泄心头之郁。
隼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他总是很淡定,少主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命令他什么也不做,那么就算源义辉被人打死了他也会什么都不做。
“真羡慕你,隼。”
樱忽然道。
“你也可以,只是你不愿意罢了。”
隼闭上眼,不去管这个发牢骚的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这样,只是这个月恰好赶上这段时间了。
今晚还是找个耳罩比较好?
他心想。
水野良掩好门,
“姐,要不明天咱算了吧。”
进去之后不允许离场,但首轮结束之后可以选择不参加第二轮,视为弃权。因此只要活过第一轮,之后的比赛要不要打就完全取决于选手了。
只是一般而言,就算选手不想打,背后的资本也会逼着他们上场。
“我再想想。”
池田朋美有些意动,但是又不想轻易耽搁天狗大人交给她的事情,可以的话她还是想去拼一拼季军的奖金的。至于亚军
没有谁想和修罗打决赛。
拿到奖金的前提是你得活下来,现在所有晋级的人又有谁敢说自己能在那样不讲道理的剑下活下来?
不知为何,池田朋美想起天狗大人,也是那样不讲道理的剑技。
渐渐的,天狗和修罗的身影重合
她赶紧将这份念头丢掉,她没和修罗正面对上过,但是想来是远远不及无敌的天狗大人的。
“姐”
水野良唤了声,他不想看到池田朋美就这样送命。在弱肉强食的妖怪世界里极少有这样纯粹的亲情,他是真的把蛛妖当家人看待。钱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就真的没了。
能赚钱的黑路子他还有不少,只是都没这来得快罢了。
“让我思考一晚,明天我会做决定的,良。”
苇名真一有点睡不着。
这地儿太奢华了,以至于完全睡不习惯。
他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源义辉在隔壁找了个单间睡了,毕竟现在已经非常晚了。这似乎还是第一次兄妹两都没人在家
他打开手机,翻出妹妹以前的照片一张一张看。一边看一边嘿嘿笑,像个看着女儿长大的老父亲。
没用的铅笔说
今天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