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梦多好,醒过来一切都还是当初的美好。
可是要醒过来,又谈何容易。
梦里拼命挣扎的白饭不知道,现实里,他的生命也在挣扎。
一个女护士推着车悠悠的来到病房前,玉手撩了撩长发,确定四下无人,啪嚓推开门,进去咔擦锁上了门。
白米和肖锦城正好回来,从转角处到了门前。
白米推了推门,耳尖一竖,心里砰砰直跳,迅速退后两步,飞身踢到门锁头处,碰碰两声巨响,门在墙上反弹了两个来回才停下来。
而白米却已经到了床前一脚揣开了把针已经扎进他爸手臂的女人。
肖锦城一个反锁功,把地上女人押到床前,方便白米审问。
白米轻轻把针从爸爸手臂抽出来,确认针管里面的药水还满满的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反身就把针利索扎到女人白玉的大手臂上。
“你最好祈祷我心情好,不然下一秒这些都进了你身体,你会怎么样?”
女人嘴角血滴落在自己护士服上,显得羸弱又无辜,楚楚可怜的转回头看着肖锦城。
“我是医院的护士,就是来给病人打针而已。”
肖锦城主治医师今天根本还没有开过药!
肖锦城给手下的女人加一把巧劲,“哎哟,你弄疼我了!”
肖锦城无辜看着白米。
白米
白米翻转手心,一把小巧匕首出现。
锋利又寒冷的感觉让女人娇弱的表情有瞬间卡顿。
白米毫无征兆对着女人大腿一刺一拔,一股血如喷泉一样射向墙壁。
女人大腿本能的发抖,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显露,还是娇娇柔弱的弱质女流状。
这让她想到上辈子狗皇帝还有某些大臣家养的死士。
那就不问了,狗屎,收利息先。
“嗯,肉很嫩,刺起来感觉也很顺手。我们试试脸上刮起来的肉是不是
一样嫩。”
本来还咬牙坚持装柔弱的女人听到这话,惊恐的睁大眼。
“你是魔鬼吗?你不能这样伤人,是要坐牢的。”
白米用匕首拍打女人的脸,嗤笑,“你是不是傻了,谁能证明是我干的?我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