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吗。
他聂辛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得如此名声。
男人穿好衣服走到窗前,屋内的暖气开的足,仿佛此时只有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才能让他觉得有片刻的清醒。
聂辛年从边上烟盒子里抽了根烟叼在嘴里,继而动作娴熟的点燃,只见打火机冰蓝色的火焰如鬼魅般轻微的跳动几下,烟的末尾便多了一抹光亮。
他只抽了一口就把烟夹在指间,双手轻搭在窗台上。
聂辛年说出那句分手的时候,复杂的心情里面,最明显的那一抹却是解脱,可事实上如果真的能像说句话一样容易就好办多了。
白念念因为他怀孕,又因为聂辛年间接导致她重伤流产,这让他这大半年都背负着沉重的包袱度过。
虽然现在她醒了,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几天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多,他似乎很少得空像现在这般清闲。
从聂辛年这个窗口的角度能看见外面路上的行人,只是这个时间不上不下,刚过中午,路上自然也没几个人。
忽然,男人听见身后有轻微的响动,他转身就看到蒋小舟蹑手蹑脚的进来,生怕惊着他似的。
他灭了手中的烟,还顺带着关上了窗户,“找我有事”
蒋小舟双手捧着一个冰袋出来,“用这个敷一下脸吧,我之前拍戏用到过这个,真的管用。”
“你是拍打戏”聂辛年接过她手中的冰袋,拿在手里把玩,“我一个大男人,也不需要上镜,用不着。”
男人这一句话问的她有点不好意思,蒋小舟嘴边挂着一抹尴尬,“是拍戏时候打我巴掌那场一直过不了,所以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