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辛年再次回到他上班医院的地方就发现有点不对劲,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窃窃私语。
但每当他察觉扭头回去看,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在他心思不在这上面,也并不想去深究。
他就穿着自己的衣服,三步并做两步上楼,那一身白大褂都来不及去换,因为这三十六号床的“特殊性”,和这医院里任意一个病人都不一样。
聂辛年刚走到三十六号病房门口,一个白瓷碗就从房间里面砸了出来,砰的一声碎在他脚边。
里面热气腾腾的汤水洒了一地。
他刚刚走的快了些,站在原地长呼出一口气,稳了稳稍显急促的呼吸。
而后,长腿迈进。
聂辛年来的路上做足了心理准备,也幻想他和白念念再一次见面的场景,只是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白念念见他进来,情绪变得更加激动起来,“让她们走,让她们快走啊。”
聂辛年扫视了下屋内的一片狼藉,示意屋内的几个护士先出去,“有事再叫你们。”
“……”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他和白念念两个人。
白念念穿着那身宽大的病号服,苍白的小脸挂着泪痕,眼眶通红惹人怜爱。
她沙哑着嗓音,嘶声力竭的冲他喊,“聂辛年,是不是如果我不醒过来,你就可以当我死了,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