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柏融含~住那柔软的唇~瓣一阵口允~吸,用舌尖仔细描绘了一遍,然后撬开齿门,灵巧的钻进去,与里头的小~舌儿共舞一阵后,才将嘴里的粥给渡了过去。 作为一个洁癖症晚期患者,被亲不可怕,不过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罢了,自己前世的年纪在古代都可以当奶奶了,亲就亲了,只当孙子在冲自己撒娇,可怕的是吃带着他口水的粥,这梅盛楠就扛不住了。 故而她才得了自由,就侧身往床沿一趴,准备将嘴里的东西给吐出去。 “敢吐出来,我就扒光你的衣裳,亲遍你全身每个角落。”穆柏融揪住她中衣的领口,冷冷的威胁。 才九岁而已,怎么懂这么多歪门邪道?这简直就是妖孽啊!梅振寰这个太傅到底是怎么当的,好好一个小孩子给教成这样,感觉她们梅家离抄家灭族不远了。 梅盛楠简直要疯了,有心想对着干,又怕这妖孽说到做到真把她衣服扒了这样那样,到时她清白被毁,只能被送进宫给他当小妾了,所以只好忍着恶心把嘴里的粥给咽了下去。 穆柏融嘴角微扬,露出个得逞的微笑来,摸~摸她的包包头:“真乖。” 乖你妹啊乖!梅盛楠五官扭曲成一团,疯狂的冲他甩眼刀子。 穆柏融不以为意,端过粥碗来用舀了一勺粥送进自个嘴里,对蜷缩在床沿边的梅盛楠吩咐道:“坐起来,脑袋凑过来,嘴巴张开,不听话的话,我可就……” 点到为止,未尽的话留给她自己领会。 如果杀人不会连累沈氏以及株连整个梅家的话,这会儿穆柏融已经是个死人了……梅盛楠深吸了几口气,才将自己想要摸过床头几上针线笸箩里的剪刀一剪刀戳死他的冲动压下去,慢吞吞的坐直身~子,然后微张开了嘴巴。 穆柏融的舌头轻松的从开门迎客的齿门探进去,在她的嘴巴里纠缠了半晌后,才将粥渡过去。 如此循环往复,一碗皮蛋瘦肉粥被喂的干干净净。 穆柏融还有些意犹未尽,仰起脖子朝桌子上张望,企图寻找有没有其他汤汤水水可拿来利用的,吓的梅盛楠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示意自己吃饱了。 四岁小孩子的饭量,穆柏融没什么概念,不确定梅盛楠是真饱还是装饱,但未免她积食伤身,到底没敢再继续。 他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来,仔细的替她擦拭干净嘴唇,正想伸手进被窝里替她揉揉小肚子,外头内侍丁小三的声音突然响起:“殿下,梅太傅求见。” 这个时辰,日理万机的内阁首辅梅振霆显然是不可能在家的,在家的只有感染风寒卧病在床的梅振寰,他收到沈氏求救的消息后,一步三咳的赶过来了。 “太傅不好好躺着歇息,跑来这里做什么?”穆柏融眉头皱了皱,随即对着梅盛楠哼了一声:“定是你母亲干的好事!” 梅盛楠舒了口气,沈氏退出去的时候,她就猜到这是要去搬救兵,无论是内阁首辅的大伯还是太傅的二伯,随便请来一个,他这个太子都得卖面子。 穆柏融闻言,果然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片刻后,沈氏快步走进来,一脸紧张的问梅盛楠:“你没事吧?太子没对你怎样吧?” 初~吻没了算不算没事?为免沈氏担心,梅盛楠选择了隐瞒,只摇了摇头,然后眼神望向门口方向。 沈氏忙解释道:“你二伯将太子请去外书房了,说要考校他的功课。也难为你二伯了,病的那么厉害,还要强撑着来替你解围,回头我得好好谢谢你二伯母。” 说着,又叹了口气:“只可惜这围解得了一时解不了一世,到底得想个法子出来永久断了这祸根才行。” 法子沈氏一个后宅妇人自然是很难想出来的,但于大老爷梅振霆这个内阁首辅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他使人将此事透漏给了皇上、太后以及皇后三位前朝、后宫三大巨头,由他们来切断这祸根。 太后跟皇后各有立场,行~事三思而后行,自然没那么快给出反应,但德昌帝就不同了,穆柏融是他心爱之人所出,又聪明稳重甚得他欢心,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他自然头一个不答应,当即就遣人把他叫来了御书房。 德昌帝也没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问道:“听说你近日与梅首辅家那个痴傻的侄女走的有些近?” 穆柏融点了下头:“回父皇,是的。” 这就是德昌帝喜欢穆柏融的地方,永远有一是一,哪怕是知道答案未必会令自己开心,也不肯选择撒谎。 故而德昌帝出口的话也委婉许多:“你若喜欢与小女孩玩耍,可以去寻你四皇妹、五皇妹,她们与梅首辅的侄女年龄相当,且比她聪明伶俐许多,如此就不必每天辛苦出宫了,且宫外也不安全。” 四皇妹五皇妹?一个与公公私通的淫~妇,一个看上有妇之夫为嫁对方使计谋害其妻的毒妇,丢尽了皇家的脸,还真是够“聪明伶俐”的,自己吃饱了撑的才会与她们玩耍呢。穆柏融无声冷笑了一声,摇头道:“儿臣不喜欢别的小女孩儿,只爱慕楠妹妹。” “楠妹妹?叫的倒是亲热。才多大的孩子,就懂得什么叫爱慕了?看把你能耐的!”德昌帝好笑的调侃了一句,随即收敛了神色,一脸严肃的说道:“若换作别人家痴傻的小女孩儿,你爱慕也无甚要紧的,将来纳了便是了,但她是梅振远的闺女、内阁首辅跟太傅的侄女,莫说侍妾,便是侧妃之位,梅家都不可能答应的,太子妃之位如何重要,你也当该明白,不是一个傻子能胜任的……” 穆柏融打断了德昌帝的长篇大论:“父皇,楠妹妹不是傻子。” “不是傻子?莫非她是装傻?”德昌帝原就觉得自个英明神武的太子不可能眼光如此之差,这会子听穆柏融如此一说,顿时就信了大半。 “嗯。”穆柏融应了一声。 信虽信了,但德昌帝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四岁小女孩就懂得装傻了?竟这样有心机?近智而多妖啊!” 担个这样的名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穆柏融替梅盛楠开脱道:“近智而多妖的是儿臣吧,毕竟不是每个九岁的孩子都如儿臣这般聪慧的,多数都还在撵鸡走狗玩泥巴呢。” 这话德昌帝就不同意了:“话虽如此,但朕的儿子,聪慧些也在常理之中,有甚可大惊小怪的?” 这是夸他呢还是自夸呢?穆柏融嘴角抽了抽。 静默了片刻后,德昌帝突然幸灾乐祸的笑道:“她既选择装傻,可见是想过的随心所欲些,宫里可不是什么能随心所欲的地方,人家未必瞧得上你呢。朕可以不管你,但你要想娶到她,只怕也不容易,毕竟梅家可不是你能权势压人的地方。” 顿了下,又看了眼后宫所在的方向,淡淡道:“且还有太后跟皇后呢,她们恐怕也是不会同意的。” 侧妃妾室的,梅家当然不答应,但若许以太子妃之位,他们求之不得呢,难就难在如何让正主梅盛楠点头,不过这不着急,来日方长,慢慢攻略便是了,至于太后跟皇后,穆柏融撒娇道:“只要父皇您首肯,太后跟皇后再无二话的。” 德昌帝闻言立马哼了一声,拒绝道:“别指望朕会给你说好话,当年朕娶你母后的时候,又有谁替朕说过一句好话?自己选的路,自己走,走不下去了……那就换条路呗。” 说的好听不管,其实是让自己知难而退,父皇果然还是如此滑不溜手,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何须别人同意?尽管心里如此想的,穆柏融还是对德昌帝表达了自己的决心:“自己选的路,跪着都要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