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城堡,丧尸们或是饮酒,或是在舞池中央摇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在举办pary。
见到恩达进来,所有人都停止了正在进行的动作,对恩达躬身表示敬意,但随即他们便将目光放在了砍的就是你身上,这个地方,从未有人类踏足。
“恩达大人,恕我直言,您为什么带人类回来?”一名男性丧尸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起来问道。
恩达冷冷地剐了这个丧尸一眼,道:“安杜因,是不是我对你的放纵令你忘了尊卑?”
“请原谅我,恩达大人。”安杜因行了一礼,低着脑袋让恩达走过。
因为有恩达在,他们不敢对砍的就是你出手,但这并不影响他们议论,在恩达离开之后,丧尸们该干嘛干嘛,只有少数的丧尸在议论。
安杜因看着砍的就是你的背影,将视线摆正之后垂了下来,没有丧尸能够看到他下垂的视线中充满了血腥。
他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便起身朝着城堡外走去。
来到一处无人之地,安杜因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只是讲了几句话,他便挂断了电话。
“安杜因,你到这来做什么?”一个声音在安杜因的背后响起。
安杜因被这个声音吓到,手指不由得抖动了下,只是他背对着对方,手又刚好插在衣袋中,他并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到这个细节。
“我刚刚听到这里有些动静,所以过来看看,尤利乌斯,你又来这做什么?”安杜因转过身说道。
“人类的气味让我很不舒服。”尤利乌斯皱了皱眉。
“嘿,恩达大人的心思,你我岂能知道?”安杜因若有所指地说道。
但尤利乌斯并没有悟出这话中的第二层意思,而是点头说道:“这倒也是,恩达大人的英明,确实不是我们能够明白的。”
听到这话,安杜因打消了策反尤利乌斯的念头,原本他还以为尤利乌斯也对恩达的行为愈发不满,但实际上也只不过是恩达的舔狗罢了。
“那你就继续逛,我先走了。”
安杜因从尤利乌斯的身后房屋的转角处离开。
尤利乌斯皱着鼻子回头看了眼,他总觉得安杜因怪怪的,但却又说不出来。
他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砍的就是你的出现让他及其难受,哪怕是城堡外的空气也难以让他喘息,他打算到淋浴房中沐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冲刷掉人类带给他的恶心。
可下一秒,他只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下,他回头一看,是安杜因。
“你”
他感到疑惑但话未说完,迎接他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匕首刺穿了他的喉道,阻止他发出任何声音。
“真是抱歉啊,我只能够这么做,如果让你把消息传出去,会对格拉哈姆大人的计划造成极大的影响。”安杜因左手拍了拍尤利乌斯的脸庞,握着匕首的右手向前一推,匕首完全没入了尤利乌斯的喉咙。
看着尤利乌斯眼中充满的疑惑和不甘,安杜因却是露出了一丝残酷的冷笑。
他不确定尤利乌斯是否发现了自己,但只有死尸才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安杜因把尤利乌斯的尸体拖到地窖之中,这是他的密室,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地窖的位置,因此很安全。
他正在处理尤利乌斯的尸体,在黑暗的楼道中,一个人探头探脑地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
“真刺激。”
他不是别人,正是砍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