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士儒喝的伶仃大醉,险些栽进驴槽里,嘴里还嚷嚷一些下流之词。乔佩佩把人拽起来,连拉带哄一路来到了梁家暗门。
“美人儿你别走啊,美人儿等等我......”
暗门这边早有人接应,高大挺拔的男人软塌塌的靠着墙壁,佝偻的身子像只大虾,乔佩佩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脸。
“醒醒。”
颊边一缕晶莹的口水被男人吸进了嘴里。“媳妇儿。”
乔佩佩刚要出口喊他,忽而想起,对方从未对她说过自己的名字,就连宋老太也未曾提过。
“对了,你叫什么?”
男人揉揉惺忪的睡眼,傻兮兮的回答:“我娘说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乔佩佩:“狗蛋儿,梁欣在哪个屋子?”
“......北院的西厢房。”
“咣当!”柳士儒一个支撑不稳趴在了地上,乔佩佩架起他以后朝门边的男人努努嘴,“你在这里把风儿,我进去。”
乔佩佩架着柳士儒避开厅堂,小心翼翼地从抄手廊走过,绕过荷花池,直奔北院。
此刻黑漆漆的梁家北院一个人都没有,只剩梁欣的屋子闪烁着微弱的烛光。乔佩佩见月亮转到了丑时方向,估摸着时机已到,便一脚踹开了梁欣的房门。
此刻正是药效发挥的最高时刻,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燥热。
乔佩佩架着柳士儒进屋,隐约看到粉色的纱帐后面有具美妙的酮体正在不安分的扭动着。
她一把将柳士儒推上了床。
“杨......杨孝廉?是你吗?你来救我了吗?孝廉......”
梁欣抱着柳士儒的头,迷蒙的双眼散发着勾魂摄魄的水雾,“孝廉......可是你来救我了?”
柳士儒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还误以为仍在烟花柳巷。此刻温香软玉就在身下,他又是留恋花丛之人,自然把持不住。
“美人儿,美人儿,好一个美人儿......”
干柴遇到烈火,那想必烧的旺盛。
乔佩佩走时没关门,她有心将这件事情大肆宣扬,于是将房门敞圆了开。屋顶上的青瓦被她掀开数片,屋内很快传出不小的声音。
乔佩佩闭着一只眼睛暗暗偷瞄许久,奈何光线太暗,直到两人进入正题,乔佩佩也不过只能从墙上的影子得知二人的行动。
“古代的人真是无趣。”
乔佩佩无聊的起身,“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姿势。”